“恭”无疑是个褒义词,从字面看,“出恭”就是出去时对人要尊敬。这么一个褒义词怎么会和如厕入厕大小便连在一起呢?
这源于明代的科举考试。明代盛行科举考试,其严格程度甚于今天的高考许多倍,礼部考试和皇帝主持的殿试更非同寻常,且考试时间长,考生需要大小便的事儿就在所难免,俗话说,管天管地,管不住屙屎放屁。
为了解决考生如厕,考官就定制了一块牌子,上面写着“出恭入敬牌”。凡是需要出考场大小便的考生,先申请此牌,得牌挂于胸前,速到指定的厕所方便,不用说看管严格,速战速决后,回来交牌归位接着考试。
从“出恭入敬牌”可以看出,这是让考生出入恭敬、肃敬,自觉遵守考场纪律,轻轻地出快快地回,不要大声喧哗或吵闹,以免影响和干扰他人考试。当然,这也体现对皇权的尊重和恭敬,因为,要是殿试至高无上的皇帝在场监考。
出恭入敬的牌子要考生如厕出来进去都要恭恭敬敬,字面很文雅,但竟必是为了如厕,流传到社会上有人就把大小便也说成“出恭入敬”。也像把大小便说成“解手”一样,把“出恭入敬”取前两字说成“出恭”,言简意赅,表意特指,也便于口语表达。从此,“出恭”一词在社会上广为流传。只是其过于文雅,没有“解手”大众化,如今人们说解手的多,说出恭的少。
正因为其文雅,文人墨客们又演绎了其它有指代意义的词语,如把大便叫“大恭”,那小便就叫“小恭”,不屎不尿的放屁叫“虚恭”,就连便桶也有个雅号,叫“恭桶”,只是这样叫的人已很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