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文化:苏轼与中国酒文化的不解之缘_酒史文化


酒文化:苏轼与中国酒文化的不解之缘_酒史文化_

  李白斗酒诗百篇人尽皆知,其实我国大文豪苏轼一生与酒也缘分颇深,他在《次韵王定国得晋卿酒相留夜饮》中提及“使我有名全是酒”,句中不难看出其对酒的喜爱与推崇。同时苏轼还是历史上第一位沟通川鲁酒艺的学者,对我国酒文化发展也有贡献。

  苏轼的许多名篇,都是酒后之作。“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固然如此;《前赤壁赋》《后赤壁赋》等等,他多少借了酒的灵气,流传千古。

  他在惠州,为当地酒取过很多名字:家酿酒叫“万户春”,糯米酒叫“罗浮春”,龙眼酒叫“桂酒”(龙眼又名桂圆故也),荔枝酒叫“紫罗衣酒”(荔枝壳为紫红色)……他自己也自酿酒浆,招人同饮。他写道:“余家近酿,名之曰‘万家春’,盖岭南万户酒也。”这酒是“雪花浮动万家春”,好像是上面飘有酒粕的糯米酒。他搜集民间的酒方,埋在罗浮山一座桥下,说将来有缘者,喝了此酒能够升仙。他赞惠州酒好,写信给家乡四川眉山的陆续忠道士,邀他到惠州同饮同乐,说往返跋涉千里也是值得的。说饮了此地的酒,不但补血健体,还能飘飘欲仙,陆道士果真到惠州找他。酒的力量之大,酒的浓香之烈,由此可见。

  苏轼喜欢同村野之人同饮,他与百姓相处得十分融洽。他写道:“杖履所及,鸡犬皆相识”“人无贤愚,皆得其欢心。”在他那里,“酒”的面前,人人平等,无分贵贱。

  他住处近傍,有个卖酒的老婆子,叫“林婆”,“年丰米贱,林婆之酒可赊”。他和林婆关系很好,常去赊酒。

  同饮者,有各色人等。他在《白鹤峰所遇》一文中写道:“邓道士忽叩门,时已三鼓,家人尽寝,月色如霜。其后有伟人,衣桃榔叶,手携斗酒,丰神英发,如吕洞宾者,曰:‘子尝真一酒乎?’就坐,各饮数杯,击节高歌……”半夜来客竟是陌生的道士。他下乡时,一位83岁的老翁拦住他,求与同饮,欣欣然。西新桥建后,“父老喜云集,箪壶无空携,三日饮不散,杀尽西村鸡。”他不但与文人学士同饮,也与村野父老共杯,欢乐之状溢于言表。他与那些“父老”融洽得如鱼得水,没有一点官架子;父老们也不把他当官看,只当同龄兄弟,真情相待。

  苏东坡不仅饮酒,还亲自酿酒。他曾以蜜酿酒,写以《蜜酒歌》一诗,并在《东坡志林》中记录过酿造方法。他还酿造过桂酒,写有《桂酒颂》,在序中说:“酿成,而玉色香味超然非世间物也。”他酿酒还作记录,写总结,《东坡酒经》仅数百余言,却包含了制曲、用料、用曲、投料、原料出酒率、酿造时间等内容。

  苏轼毕生颠簸坎坷,终其一生,两次在朝,多次外任,三次被贬,中间历经激烈的党争运动。可用现在的话来讲,他却有满满的正能量,从它的诗文中,甚少借酒浇愁的内容,如虞美人中的:“持杯遥劝天边月,愿月圆无缺”,多是对生活的赞美和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