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平泉是中国历史上著名的游牧民族——契丹族的发祥地。
“契丹始祖传说”、辽史记载以及在平泉境内出土的辽三彩罐、龙凤纹鎏金银器等大量辽代文物,都证实了契丹人曾在平泉生活繁衍过。
平泉现存辽大长公主墓、窦景庸墓、会州城等古遗址、古墓群160多处,有馆藏文物1.8万件,辽金文物占70%。
2011年5月,“契丹始祖传说”成功列入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名录,2009年中国契丹文化研究中心落户平泉。平泉还提出了“契丹祖源、圣地平泉”的城市品牌,把契丹文化融入了旅游业,计划建立平泉辽河源契丹文化产业集群。
泽州园位于平泉县城西山东麓,正对着县城最繁华的大街,与县城标志性景观“水泉”遥相呼应。泽州园的主体建筑“就日馆”是一座仿古建筑,体现了辽代建筑风格。整个建筑依山就势坐落于五叠平台之上,飞檐斗拱,气势恢弘,身处城市的任何一个位置,几乎都能看到它那宏伟的身姿。
辽太祖耶律阿保机在位二十年,即帝位十一年,55岁病逝于扶余(今吉林四平西)。
耶律阿保机自幼聪敏,才智过人,经过多年的征战,把北方各族统一在自己的政权统治之下,建立起幅员广阔的辽王朝。为日後中国的统一奠定了基础,做出了贡献。饱读中原诗书的耶律阿保机命人用300多个汉字作拼音字母,创造出了契丹文字。至今,俄语发音称中国仍为“契丹”,可见其影响。
邵华泽题字的“就日馆”是一座契丹文化博物馆、中华菌文化博览中心的综合展馆。“就日”——比喻对天子的崇仰或思慕。
辽朝(907~1125年),是中国五代十国和宋朝时期以契丹族为主体建立,统治中国北部的封建王朝。
辽朝原名契丹,后改称“辽”。公元907年,辽太祖耶律阿保机统一契丹各部称汗,国号“契丹”,918年定都临潢府(今内蒙古赤峰市巴林左旗南波罗城)。936年南下中原,攻灭五代后晋后改国号为“大辽”。983年改为“契丹”,1066年改为“大辽”。
辽朝全盛时期疆域东到日本海,西至阿尔泰山,北到额尔古纳河、大兴安岭一带,南到河北省南部的白沟河。
契丹人关于自己始祖有这样的传说:一位久居天宫的“天女”倍感天宫的枯燥寂寞,她驾着青牛车,从“平地松林”沿潢水顺流而下。恰巧,一位“仙人”乘着一匹雪白的宝马,从“马盂山”随土河一直向东信马由缰。青牛和白马,在潢水与土河的交汇处的木叶山相遇了。天女和仙人,叱走青牛,松开马缰,相对走来。两人相爱了,结合了,繁衍了。
此传说一直以口传形式流传于平泉县及周边地区。
《辽史》卷三十七、地理志一、志第七有关于它的记载:“相传有神人乘白马,自马盂山浮土河而东,有天女驾青牛车由平地松林泛潢河而下,至木叶山,二水合流,相遇为配偶,生八子,其后族属渐盛分为八部。每行军及春秋时祭,必用白马青牛示不忘本云。”这就是最早的“契丹八部”的来历,他们的部族供奉青牛白马,以表示祭祀祖先。
平泉县在辽代时叫神山县,神山就是神人所居之山的意思。从《辽史》和《承德府志》记载来看,可以完全证实马盂山(柳溪乡光头山)确实是契丹始祖的诞生地,也是契丹族的发祥地这一事实。当地男糊白马女糊青牛的丧葬习俗仍在流行。随着时间推移,男子去世仍糊白马,女子去逝时由糊青牛演变成糊黄牛了。
契丹始祖传说地点的马盂山,现在是国家级辽河源森林公园所在地。
辽河也就是老哈河从这里起源,这里的青山绿水养育了古老的契丹民族。
留存于世的石羊石虎辽古墓群、大长公主墓、辽枢密院副使窦景庸墓以及有关辽代的传说,特别是当地出土辽代的文物,如辽三彩罐、龙凤纹鎏金银器等,可证实契丹人确实生活繁衍在这块土地上。
墓早已经不在了,只留下这些见证了那古老年代的石羊和石虎。
县城标志性景观“水泉”
“水泉”景观、“瞻云就日”牌楼和“就日馆”,三点一线,形成了一条醒目的城市文化景观中轴线,构成了平泉这座塞外商贸重镇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曾经创建了持续219年之久的辽王朝的契丹民族,从元末明初以来忽然从史籍中消失得不见踪影。而在现实生活中,这个民族是否如逝去的时间一样不复存在了呢?
据百度百科介绍——
日前,中国医学科学院和中国社会科学院部分专家利用DNA技术解开了契丹族消失之谜:达斡尔族与契丹有最近的遗传关系,为契丹人后裔。云南的阿、莽、蒋氏“本人”与达斡尔族有相似的父系起源,也是契丹族后裔。
事实上,云南省保山地区约有十余万分属如今十来个民族的阿、莽、蒋姓“本人”,一直自称是契丹族后裔,要求有关部门澄清他们的来历。但是因为考古技术上的障碍,学术界对这个自称是契丹族后裔的人群始终未能“正名”。同样,从前关于达斡尔族的族源问题,学术界也一直存在争论,有说源于契丹大贺氏者,也有说自古就独立发展于其他民族者,各执一词。
而如今,这个一直令历史学家困惑的历史之谜终于被破解,DNA技术解决了达斡尔族和云南阿、莽、蒋姓“本人”的源流问题。
这个破解过程是这样的:
在云南保山的5个小村庄,专家们取到了阿、莽、蒋姓“本人”和其他民族的血样;
在四川乐山取到了契丹女尸的腕骨,
从内蒙古自治区赤峰取到了有墓志为证的契丹人牙齿、头骨;
从内蒙古自治区莫力达瓦旗和其他几个旗和县提取到了达斡尔、鄂温克、蒙古族和汉族等人群的血样。
经过古标本的牙髓和骨髓中用硅法提取的线粒体DNA可变区比较,显示出了准确的结论:达斡尔、阿、莽、蒋氏“本人”都是契丹后裔。
至此,专家们做出这样的结论和比喻:元代蒙古人建立横跨欧亚大陆的蒙古大帝国时,连年征战,频繁用兵的契丹人被征服,分散到各地,有的保持较大的族群,如达斡尔族作为民族续存保留下来,有的则被当地人同化了。后者是最难寻找的,因为,契丹族一千多年来一直保持着“外婚制”,所以纯粹意义上的契丹人已不复存在了。经过不断地迁徙、隔离和融合,多数契丹人如扔在大海中的冰一样融化了,用一个专业术语命名即“分子意义上的后裔”。
这些业已融化了的“冰”还能找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