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岁生日感言


48岁生日感言

写给自己五十五岁生日散文

  4月18日,半个世纪前的今天,是我生命的起点。

  在历史的长河中,五十五年只是一个短暂的瞬间,而对于人生,五十五年则是个悠长的岁月,我从一个天真的孩童,成为妻子、母亲,成为一个戎马半生的老兵,我喜欢这个称谓,我将一生为此感到自豪。从学生、知青到军人......这不单单是个称谓,不单单是种职业,她承载了我半生的阅历,这阅历让我的生命充实而又有意义。五十五年,我播种了苦,收获了甜,抛弃了幼稚,收获了成熟,经历过痛苦,收获了幸福,虽没有惊天动地的成就,虽不是轰轰烈烈,却也不是碌碌无为,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向一个个明天,从不敢怠慢。春华秋实,付出了我对社会,对亲人所能做的贡献。

  年轻时的茫然,农村生活的艰苦,连队生活的历练,军校培养得到的升华,研究所二十多年的奉献里……这沉甸甸的经历丰富了我的人生,历练出能力,铸就了品行,让我心胸开阔,性格豁达,既是风风火火的军人,又是柔肠似水的女性。用不懈地追求,实现着我的理想,用艰苦的奋斗,换来了今天的一切。我用真诚,赢得了真正的朋友。我用忠贞,营造了幸福美满的家庭。我用爱心,培养了健康成长的女儿。我用孝心,带给老人晚年的幸福。因此我可以问心无愧地说:我,无愧五十五。无愧于生我养我的父母,和丈夫、女儿、朋友的爱,无愧于党的培养和我热爱的事业,无愧于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我是一个幸福的女人,因此我快乐。

  生日,对一个人来讲,具有特殊的意义,因此,发生在这一天的事情,让人记忆深刻。

  20岁,是风华正茂的花季年龄,那个年代国家粮食紧缺,为了提 -兵生活水平福利,许多部队到北大荒建农场开荒种地,我们部队也一样,每个连队每年都派人去农场,我所在的连队虽是女兵连,也不例外的派人去。这样,我们四个女兵和八十多个男兵一起来到嫩江这片黑土地上。女兵在炊事班,一共七个人,做饭种菜养猪烧锅炉,我做主食。农场条件非常艰苦,三月份进场时还是冰天雪地,湿手粘到水管上马上就粘掉一块儿皮,没有任何炊事机械,蒸馒头、擀面条、包子饺子统统都是手工,每天馒头要蒸五、六屉,吃包子要蒸十多屉,这些活儿只有我一个人,那年我20岁。滴水成冰的早晨,起大早第一件事就要揣碱蒸馒头,带着冰碴的发面,把胳膊的皮肤划出一道道小裂口,碱水一刺激又疼又痒。赶上吃面条,吃包子更是忙得不可开交,要比平时多活一倍的面。那时不觉得累,却感到非常快乐,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干活,快乐的像小鸟一样。战友们被我的情绪感染着,说“你一天到晚总那么快乐,跟你在一起我们也开心。”最快乐的要数食堂吃包子、饺子,好多志愿者来帮厨,男兵们很高兴和我们一起干活,有句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何止不累,是非常开心。大家说说笑笑,总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不过也有哭的'时候,一开始,我总是掌握不好火候和用碱量,不是蒸出“军用馒头”,就是蒸出死面疙瘩,气得我哭了好几回。我虚心向老兵请教,反复试验,摸索规律,练就了一手绝活儿,揣碱不用鼻子闻,用手一拽便知道碱大小。后来我蒸出来的馒头又白又暄又香,战士们夸我的馒头蒸的一流,吃饱了还要再饶一个。在我20岁生日的那天,司务长特意改了食谱,吃面条,80多人吃饭,我一个人,一擀面杖一擀面杖的擀,供全场人吃,全场给我过生日,多爽,也算是“利用职务之便吧”。班长亲手给我煮了一碗卧了荷包蛋的面,并真诚地说:祝你生日快乐!

  48岁,我实现了一个多年的愿望,出了一本自己的专集。从小我有两个理想,一个是当兵,一个是当作家,最感到骄傲的也是这两件事,一件是我半生戎装,把一生中最好的年华献给了军旅;另一件是,我作为一个业余作者虽名不见经传,却也笔耕不辍,勤奋的爬了三十年格子,写新闻、通讯,写小说、散文,用自己的作品,歌颂火热的军营生活,弘扬先进,也因写作上的成绩,多次立功、获奖,破格提干。我羡慕出书的朋友,梦想有一天我也过把作家的瘾。在朋友的帮助和鼓励下,我把散落在抽屉、柜子里的作品整理了一下,出版了自己第一个专辑《爱美的女兵》。当我兴高采烈的拿到样书时,就像捧着一个刚出世的婴儿一样激动,这一天,刚好是4月18日,啊,真是最好的生日礼物。

  五十五岁,只是一个记录年龄的数字,绝不代表沧桑或低迷,也不代表衰老,相反,它既是一个生命新的高度,更是生命的一个新起点,她提醒我们更要珍惜时光,珍惜得到的、来之不易的一切,充分享受生活,享受人生,让生命活得更精彩。我们不能阻止皱纹爬上额头,但却可以努力阻止它爬上心头。

  我喜欢当下最流行的一句话:真正的人生从五十岁以后开始,人生就是长达百年的马拉松,五十五岁,只走到一半,另一半人生更精彩。

  我常想,生命终有尽头,不管她哪一天到达终点,都会让他因为无愧而画出完美的句号——生命无愧。

写给诗经典散文

  诗,好久不见了,自从高中毕业后我就再也没有理会过你,你在我心中永远是装着满满的忧伤、孤单与回忆,不过很纯很美,我怕对你执迷不悟,所以想暂时离开一会,对不起,让你沉睡了那么久,我一直都有想起你,只是仓促的生活,也让我没有勇气再恢复你的美丽。那么多人欣赏你,赞美你,并陶醉在你的意境当中,相信我,我会让你变得更美丽。

  诗,两年了,属于我的那部分一直在笔记本里,不像你的同伴,日日被不同的人翻阅着,我知道你不会怪我,因为是我创造了你,你期待的是我的那些源源不断的心事,看着我的成长,我的进步,那样才可以将你改写,也可以让你体验更多不同的形式与风格。也许我让你失望了,我给你的只是简单的语调,简单笔画组成的.简单句子,但是我很喜欢,所以你也不会介意,你愿意当我的忠实听众,并乐于分享我的喜和忧,你就像我的一个知己,任何时候都愿意陪伴我。我想你了,我很想拿起笔,将你续写,可是我介意,是我输不起,是我不够自信,岁月带给我的,只有愈渐增长的年纪,曾经我和你说过的梦想,亦渐行渐远,我没有把握我笔下的你是否有人喜欢。

  诗,我说这些话是不是很可笑,都没人在乎的东西我却耿耿于怀。我想起几米的一句话,我总是在最深的绝望里遇见最美丽的惊喜。每次我向你诉说完后,就算是无底洞也可以看见绝美的月光。在晴天,我会想起你,在雨天,我也会想起你。现在,没有阳光也没有雨,只有一颗舍不得入睡的心,在思考,在奢望,我不知道在思考,在奢望些什么,诗,你懂吗?以前你是最懂我的,很多话我也只想对你说,你会像以前那样为我解围吗?我似乎迷失了自我,越来越本我了,我拿起笔,思绪乱成一团,你也把我没办法了。你还会相信我吗?你会给我希望吗?我可以亲手点燃吗?诗,天气很冷,我的手也冷,心也冷,拿起笔,不知道怎么开始。

  诗,我希望你能够相信我,因为只有对你,我才没有隐藏,你知道我写的每一字句的意思,只有你才明白我的暗号。

  冬去春来,春离夏至,日复一日,冷暖交替,只有你——诗,在聆听,我的诉说,诉说的未了心事。

席慕容写给幸福散文

  在年轻的时候,在那些充满了阳光的长长的下午,我无所事事,也无所惧怕,只因为我知道,在我的生命里有一种永远的'等待。挫折会来,也会过去,热泪会流下,也会收起。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气馁,因为,我有着长长的一生,而你,你一定会来。

  今天,阳光仍在,我已走到中途。在曲折颠沛的道路上,我一直没有歇息,只敢偶尔停顿一下,想你,寻你,等你。

  雾从身后轻轻涌来,目光淡去,想你也许会来,也许不会,我开始害怕了。

  也开始对一切美丽的事物怜爱珍惜。不管是对一只小小的翠鸟,还是对那结伴飞旋的喜鹊;不管是对着一颗年轻喜乐的心,还是对着一棵亭亭如华盖的树,我总会认真地在那里面寻你,想你也许会在,怕你也许已经来过了,而我没有察觉。

  日子在盼望与等待中过去,总觉得你好像已经来过了,又好像始终还没有来,你到底在什么地方呢?你到底是什么模样呢?

  总有一天,我也会跟所有的人一样老去的吧?总有一天,我此刻还柔软光洁的发丝也会全部转成银白,总有一天,我会面对一种无法转圜的绝境与尽头;而在那个时候,能让我含着泪微笑着想起的,大概也就只有你,只是你了吧?

  还有那一艘我从来不曾真正靠近过的,那小小的张着白帆的船。

  贾平凹散文

  写给母亲

  人活着的时候,只是事情多,不计较白天与黑夜。人一旦死了日子就堆起来:算一算,再有二十天,我妈就三周年了。

  三年里,我一直有个奇怪的想法,就是觉得我妈没有死,而且还觉得我妈自己也不以为她就死了。常说人死如睡,可睡的人是知道要睡去,睡在了床上,却并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睡着的呀。

  我妈跟我在西安生活了十四年,大病后医生认定她的`各个器官已在衰竭,我才送她回棣花老家维持治疗。每日在老家挂上液体了,她也清楚每一瓶液体完了,儿女们会换上另一瓶液体的,所以便放心地闭了眼躺着。

  到了第三天的晚上,她闭着的眼是再没有睁开,但她肯定还是认为她在挂液体了,没有意识到从此再不醒来,因为她躺下时还让我妹把给她擦脸的毛巾洗一洗,梳子放在了枕边,系在裤带上的钥匙没有解,也没有交代任何后事啊。

  三年以前我每打喷嚏,总要说一句:这是谁想我呀?我妈爱说笑,就接茬说:谁想哩,妈想哩!这三年里,我的喷嚏尤其多,往往错过吃饭时间,熬夜太久,就要打喷嚏,喷嚏一打,便想到我妈了,认定是我妈还在牵挂我哩。

  我妈在牵挂着我,她并不以为她已经死了,我更是觉得我妈还在,尤其我一个人静静地待在家里,这种感觉就十分强烈。我常在写作时,突然能听到我妈在叫我,叫得很真切,一听到叫声我便习惯地朝右边扭过头去。

  从前我妈坐在右边那个房间的床头上,我一伏案写作,她就不再走动,也不出声,却要一眼一眼看着我,看得时间久了,她要叫我一声,然后说:世上的字你能写完吗,出去转转么。现在,每听到我妈叫我,我就放下笔走进那个房间,心想我妈从棣花来西安了?

  当然是房间里什么也没有,却要立上半天,自言自语我妈是来了又出门去街上,给我买我爱吃的青辣子与萝卜了。或许,她在逗我,故意藏到挂在墙上的她那张照片里,我便给照片前的香炉里上香,要说上一句:我不累。

  整整三年了,我给别人写过十多篇文章,却始终没给我妈写过一个字,因为所有的母亲,儿女们都认为是伟大又善良,我不愿意重复这些词语。我妈是一位普通的妇女,缠过脚,没有文化,户籍还在乡下,但我妈对于我是那样的重要。

  已经很长时间了,虽然再不为她的病而提心吊胆了,可我出远门,再没有人啰啰嗦嗦地叮咛着这样叮咛着那样,我有了好吃的好喝的,也不知道该送给谁去。

  在西安的家里,我妈住过的那个房间,我没有动一件家具,一切摆设还原模原样,而我再没有看见过我妈的身影。我一次又一次难受着又给自己说,我妈没有死,她是住回乡下老家了。今年的夏天太湿太热,每晚被湿热醒来,恍惚里还想着该给我妈的房间换个新空调了。待清醒过来,又宽慰着我妈在乡下的新住处里,应该是清凉的吧。

  三周年的日子一天天临近,乡下的风俗是要办一场仪式的,我准备着香烛花果,回一趟棣花了。但一回棣花,就要去坟上,现实告诉着我,妈是死了,我在地上,她在地下,阴阳两隔,母子再也难以相见,顿时热泪肆流,长声哭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