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儿童游戏的古诗


描写儿童游戏的古诗

描写儿童游戏的古诗

描写童趣的诗歌

  尘封的记忆-童趣

  滚着铁环撵太阳,

  湿湿的衣服全是汗;

  皮肤如漆又似墨——

  全赖烈日打的赏!

  拉着星星捞月亮,

  光腚的河水多清凉;

  可恼鱼儿来亲热,

  害我全身上下尽痒痒!

  沙土为筵草当床,

  头盖手帕来拜堂;

  扭扭捏捏学猫步,

  笑得捂着肚子直喊娘!

  快乐的童年和那流星一个样,

  在我心头留下永恒的光;

  告诉你一个小秘密——

  我把童年藏在梦乡河畔的柳树上……

  逝去的童趣

  推铁环

  在一个旅游景点的民俗乐园

  看到一种儿童游戏叫推铁环

  别看它简陋得不太显眼

  却胜似小孙子的跑车与飞船

  小时候我心目中最好的玩具

  就是这个箍木桶用的.铁环

  用铁丝挝成一柄推手

  推着它绕着麦秸垛来回转圈

  不求铁环玩具贵贱

  只图推得不会掉链……

  睹物忆旧的心情蓦然放飞

  让我重新回到阔别已久的童年……

  打陀螺

  小时候

  哥哥教我打陀螺

  将鞭子高高扬起

  瞄准目标狠狠抽打

  让陀螺飞快地旋转

  在我幼小的心灵里

  旋转成一幅画、一朵花……

  长大后

  我变成了一只飞速旋转的陀螺

  在漫长的职场上

  多少个年年岁岁

  多少个春秋冬夏

  旋转成一种生活的旋律

  旋转成一枝骄傲的奇葩……

  童趣

  山崖

  山桃熟透

  粉色的果皮

  诱人

  几个孩童

  密谋

  悄然掂着石块

  崖顶

  瞄准

  投掷

  灿烂的果实

  瞬间

  铺满一地

  孩童兴高采烈

  哼着小调

  拾取

  尽管不是山珍海味

  可劳动的壮美

  智慧的演绎

  似乎

  在我们五千年文明渲染的孩童眼里

  弥漫

  飘飞

杨万里诗歌的童趣与理趣分析

  中小学语文教材中,选人了不少杨万里的诗作,品析诗歌中的童趣与理趣,有助于我们更好地引领学生赏析诚斋诗。

  杨万里,字廷秀,号诚斋,是南宋著名诗人,一生创作诗歌上万首。他早年师从江西诗派,对江西诗派极为推崇,后学习王安石和晚唐诗人的绝句,至淳熙五年戊戌(1178),领悟到应该摆脱前人的藩篱而白成一家,师法自然,并形成了独具特色的“诚斋体”。在封建意识形态达到高峰的南宋,儒家思想弥漫着整个社会,理学的发展,更是给社会披上了一件神秘的袈裟。在文以载道、诗歌言志的正统思想笼罩之下的诗作中,以自然景物、儿童趣味为主要内容的诗歌数量并不多,杨万里的诗歌正是以此为特点,读起来自然流畅、清新活泼、妙趣横生,从而自成一家。严羽《沧浪诗话》云:“南宋只有杨万里‘尽弃诸家之体而别出机杼’,形成‘诚斋体’。”读诚斋体诗歌,不由得使人回到自然、回到童年,追忆逝去的自然之美和童年的妙趣时光。

  一、杨万里诗歌中的童趣

  传统的山水田园诗人如王维、孟浩然等,他们的诗大多是静观其物,读之会有一种优雅宁静感,但不易引起我们的欢愉之情。杨万里的诗,有不少是以在大自然中玩耍嬉戏为题材的,诗中处处充满童趣。具体来说,主要表现如下:

  1.童“心”之趣

  在他的笔墨之中,大自然万物似乎都活了起来,充满了生机和灵性,让人读着读着就会有以一颗童心亲近自然、拥抱自然的质朴。

  诗中所写的溪水,就像活泼淘气的小孩,扑腾着向前,却被山坡挡住去路。于是,溪水便争吵起来,等到冲出阻碍后,又欢快地流向广阔的大地。这种拟人化的描写,不但赋予溪水生命,同时让读者顿生童心,仿佛身融其中,体会那一丝欢愉之感。透过诗歌,我们可以感受到杨万里就像个顽皮的孩子一样,他在用孩童的眼睛看待大自然万物。这不得不令人感叹。

  初夏时节,闲居无事,此时奔竞之心尽消,与自然贴近,与儿童贴近,用童心感受初夏的闲情,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梅子味道很酸,吃过之后,余酸还残留在牙齿之间;芭蕉初长,而绿荫映衬到纱窗上;春去夏来,口长人倦,午睡后起来,情绪无聊,闲着无事观看儿童戏捉空中飘飞的柳絮。诗人童心复萌,似乎也变成“捉柳花”的孩童。

  杨万里笔下的山山水水、花鸟虫鱼,莫不被赞叹一番、游戏一番,无怪乎姜夔会赞叹他说“处处山川怕见君”。杨万里把物我统一,把物我的喜悦融为一体,带着一颗童心,欣赏到了人与大自然的乐趣,让人们领会了童心童趣的不灭之美。

  2.童“眼”之趣

  童年是生命的起点,很多美好的回忆都会留在童年。儿童文学作家陈伯吹指出:“儿童文学创作要善于从儿童的角度出发,以儿童的耳朵去听,以儿童的H艮睛去看,特别以儿童的心灵去体会。”杨万里并非有意识地创作儿童诗歌,但是在他那童心不泯的笔下,也有不少诗作,用童“眼”看世界,从儿童视角来展现童趣。

  阳春三月,正是山花烂漫、鸟语花香之时,诗人 -不住春天美好的诱惑,沐着春风踏着春光欣然前往乡村。到了山村,映人眼帘的是那通向远方的小径和小径两边稀稀落落的篱笆,以及远远近近金灿灿的油菜花。突然,一阵笑声把诗人的日光吸了过去,原来是一群可爱的顽童正在捕蝶。这时,有一只蝴蝶落在了菜花上,一个小孩蹑手蹑脚地走近它,闪电般地抓住了它。可兴奋过度,手一松,机灵的蝴蝶飞走了。等孩童反应过来,蝴蝶早已飞人菜花丛找不到了。花蝶相映,如此之景,带着孩童的稚气。

  泉眼很爱惜地让泉水悄然流出,映在水上的树荫喜欢这晴天风光的柔和。鲜嫩的荷叶那尖尖的角刚露出水面,就已经有蜻蜓落在它的上头。形象地描绘了初夏小荷花池宁静而又充满生机的景象。

  油菜花、蝴蝶、泉眼、小荷、小荷上的蜻蜓这些常见之物,都成了诚斋眼中的创作来源。只有孩子才会以那种耐心好奇而又细致的眼睛去看世界,这些细小的生物在孩子眼中是那么的新奇和美妙。诗人以孩子的视角去观察世界,在孩童之中寻找灵感,这些微小的事物在诗人笔下才会如此的逼真与纯真。

  3.童“乐”之趣

  除了童心,杨万里还写了不少儿童游戏的诗。诗人把自己的全部情感都融人其中,和儿童共享喜乐。

  这首诗写冬天孩子们的一场媾戏:一个小孩子,早上起来,从结有坚冰的铜盆里剜冰,一块大冰被穿上彩线,当作锣来敲打,声音倒也清越嘹亮。忽然冰锣敲碎落地,发出打破玻璃的声音。孩子如此天真兀邪,即使是在寒冷的冬天,也能从玩冰中寻找乐趣。字里行间流露…诗人对孩童嬉戏游乐的向往,“敲成玉磬穿林响,忽作玻璃碎地声”――从声音的变化可以看出冰给孩子带来的乐趣,“乐从自然”,令人神往。

  在《舟过安仁》中,诗人也是直接把日光聚焦到儿童身上,全诗都是写儿童的稚气行为:

  一叶小渔船上,有两个小孩,他们收起了竹篙,停下了船桨,奇怪的是,没下雨他们也张开了伞――原来,孩子们不是为了遮雨,而是想利用风让船前进啊!两小童模仿成人制造风帆的可爱模样逗乐了诗人,诗人从奇思妙想的小童形象中感悟到那份纯真的快乐。

  二、杨万里诗歌中的理趣

  1.自然理趣

  杨万里是一个心忧百姓、淡泊名利且爱驻足于自然的诗人。当时与陆游、范成大齐名,在宋代诗坛声誉甚高,并且得到北方金代一些人的'推许,采用“活法”无微不至地“斧藻江出,追逐风月”。他怀着一颗童心记录自然万物的同时,往往又不乏对自然哲理性的思考,而其中所蕴含的哲理却不似理学家那样严肃,往往亦庄亦谐,白成风骨。

  这首诗写得诙谐幽默,一笔一转,一转一境,令人日不暇接。诗的前半部议论:勾画出下岭人以为下岭不难而产生一种洋洋得意的神态;殊不知,下岭了才发现山岭像有意与自己作对一样,下了一山又一山,而山岭始终拦住下岭人的去路。读来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下岭人的无奈,也可以感受到山岭似乎有一种童子的淘气,颇富趣味性,创造了一种深邃的意境。“莫言”二字,像是白诫,又像是提醒别人,耐人寻味。

  第二句补足首句,“赚得行人空喜炊”,“赚”字幽默风趣。行人心日中下岭的容易,与它实际上的艰难形成鲜明对比,因此说“赚”――行人是被自己对下岭的主观想象骗了。一个“空”字突出表现了“行人”被“赚”后的失落神态。诗人在这里点出而不说破,给读者留下悬念,使下两句“放”“拦”等词语的运用更引人注日,赋予“万山”人的思想和性格,使万山活了起来。“一山放出一山拦”,人生在世岂无难,攀过了一山,还有新的“一山”等在那里,生活就是不断攀过“一山”,再被“一山”“难”的过程。

  正如篙师行船一样,如果在水流平稳的时候不预先做好过激流险滩的准备,事到临头便手足无措,轻则“却被惊湍旋三转,倒将船尾作船头”,重则桅折船沉,葬身鱼腹,付出血的代价。行船如此,行事又何尝不是这样呢?

  2.生活理趣

  诗人在坎坷的仕途人生中,始终用心体味着一种普通人的乐趣,在衣食住行中发现人生的道理,说理如话家常,亦能给人大雅大俗的美学体验。

  “蚊子来、看来看去、远处、近处”等口语词直白地录入杨万里的诚斋体诗歌中,渚如“手忙脚乱”“东倒西歪”“拖泥带水”“一丝不挂”等俗语也举不胜举,看似信手拈来,实则是认真选择的。钱锺书先生对此有精彩的论述:“杨万里对俗语常谈还是很势利的,并不平等看待、广泛吸收;他只肯挑选牌子老、来头大的口语,晋唐以来诗人文人用过的――至少是正史、小说、禅宗语录记载着的――口语。他诚然不堆砌古典了,而他用的俗语都有出典,是白话里比较‘古雅’的部分。读者只看见他潇洒自由,不知道他这样谨严不马虎,好比我们碰见一个老于世故的交际家,只觉得他豪爽好客,不知道他花钱待人都有分寸,一点儿不含糊。”

  纵观诚斋诗作,其关心国事的作品远不及陆游的沉痛,同情民生疾苦的作品也赶不上范成大的深刻,数量上也相对少,“诚斋体”在立意、选材和风格上虽有独创性,但由于题材的琐屑细小,以致境界不甚开阔,加之作者有时过分追求趣味性、“信手”、“走笔”,致使一些诗作缺乏必要的艺术概括,草率成章;语言有时也不经选择,随便运用,以致后人有“佻巧”“油滑”之讥。

  清初H留良等《宋诗钞诚斋诗钞》卷首说:“见者无不大笑,呜呼,不笑不足以为诚斋之诗。”但如果从回归童真这一角度看,诚斋体此类诗歌应该受到好评和传扬。因为这些诗歌从儿童视角出发,展现儿童世界的天真无邪,纯净善良,这一境界应当认为是诚斋诗格的一个境界,这在中国诗坛上显得弥足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