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维辛导游词


奥斯维辛导游词

奥斯维辛导游词

  一部讲述台北故宫文物变迁,国宝故事的作品,作者查阅了大量历史文献资料,并通过实地探访,对当时参与的人物的采访,为大众还原出1931年至1965年故宫国宝迁移的历史过程。

  这本书不仅仅记录那一件件国宝的运离、迁转、颠沛,展示它们曾经的传奇和现在的精彩,而且要讲述一些震荡中国人心灵和情感的故事,更要表达一些隐藏在我们内心的某种情感,某些可以拨动起来的心结,某些你不得不面对的真相。

  世上总有那么一些人,在默默地做着一些看起来枯燥乏味的事,他们并不是非做不可,他们觉得这是热爱,也是奉献,就一直做了下去,不论多么艰难。

  从一而终,也许这才是从一而终,一份专注,一颗真心。

  只是,我们大多都不清楚今天这个世界,是怎样的一个存在,也不知道古往今来留存下来被安放在博物馆里面的物件究竟经历什么,我们更不知道那些为了现在的文化,科研,军事等所付出的人们。

  我们开始变得乖张,跋扈,冷漠,甚至毫无人情味。

  守护着国宝的那些可爱的人们知道自己为什么活着,活到最后,也知道自己做了多少,又有多少还没做。去琢磨,去传承,他们总能获得满足……

  可我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更不知道之后会做什么。

  看过这本书,也向往里面的人们,他们的生活,平凡又充实,所以,也没有必要想得太多,时间会流逝,它会逼走很多东西,生活也许会很残酷。

  想当年那些前辈们,冒着生命危险,千辛万苦地转移这些国宝,不仅仅是因为它们价值连城、精美、好看。在这些宝物身上,也包含着中国人的一份情感寄托、文化寄托,还有他们对这些冰冷的宝物的热爱。

  热爱生活。

  …

  题外话…

  这两天很多自媒体平台爆出了一则新闻,20日下午一个女生跳楼身亡,自杀的时候楼下一堆人嚷嚷着快跳,因为他们已经“等”很久了。

  这类事我也经历过,在桥下有个人拍了段视频发到了网上,嘴里操着方言叫嚷着快跳之类的,夹杂几句脏话,自以为瞧见了博人眼球的新鲜事儿。

  我们的命运正如同英国历史学家科肖所说:

  通往奥斯维辛的道路,为之开道的是仇恨,而为之铺路的是冷漠。

  不论天灾还是人祸,不论第一现场还是隔岸围观,我们总能看到乌泱泱的群众,像秃鹫一样去分食每一起死亡。

  嗯……问题何在?

  可能,在于人心吧。

  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摘录:

  想当年那些前辈们,冒着生命危险,千辛万苦地转移这些国宝,不仅仅是因为它们价值连城、精美、好看。在这些宝物身上,是不是也包含着中国人的一份情感寄托、文化寄托。或许他们通过这样的行为,试图保护和传承,中国人数千年来创造出来的那种生活方式和态度。在有形的物质文化遗产中,有太多太丰富的、无形的精神遗产,需要我们去琢磨、传承。

  19557箱文物精华,就这样穿越遍地烽火,各自找到隐蔽处喘息稍歇。途中翻车翻船,惊险无数,却又总是死里逃生,人、物无恙。那志良后来曾回忆说:“我这才开始相信古物有灵,否则大家为什么总能在敌机轰炸,千钧一发时安然离去,翻车、翻船也都平安无事?”甚至在文物东归的路上,也是如此。

  不管是基于什么原因造成了六十多年前的那次颠沛和迁移,不管当年在什么样的政治气候下给这些人一些评判,在我眼里,他们都是一些值得尊重和同情的人。他们都为保护这些中华文明的古物,倾尽了自己的心力。他们值得我们去怀念和记述。

  那时候很多知识分子还对国共和谈抱有希望,以为去台湾只是暂时躲避一段时期的战火,等安定后再继续回来从事自己的研究。为了文物,李济决定携妻儿迁居台湾。

  庄严的儿子庄灵回忆当时的`情形,还记得很清楚:当时吃的都是掺杂着谷壳稗子和石粒的“八宝饭”,下饭的菜主要靠辣椒粉和酱油;穿的衣服全有补丁;书籍都是用发黄的“毛边纸”印的;晚上全家人看书和做功课,桌上只有一盏燃烧菜油和灯芯草的“灯碗”。

  艰苦的日子里一样有乐趣。每逢假日,庄严会带着孩子们步行到华严洞去玩,偶尔还会留在洞口旁的中式阁楼会诗寮过夜。庄灵记得华严洞里又黑又深,走路到不了底,有些地方还会滴水。每天清早,负责守护文物的驻军会在 -后,踏着整齐的步伐高唱雄壮的《大刀进行曲》。

  对文物,那志良始终有一份特殊的亲近和感恩,他自己曾说:“从任何方面看,我与文物的关系,至为密切,我半世的精力消耗在文物上,而文物使我增进不少学识,养了我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