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名捕古诗拼音


四大名捕古诗拼音

四大名捕古诗拼音

张翰《思吴江歌》古诗

  sīwújiānggē

  思吴江歌

  zhānghàn

  张翰

  qiūfēngqǐxīmùyèfēi,wújiāngshuǐxīlúzhèngféi。

  秋风起兮木叶飞,吴江水兮鲈正肥。

  sānqiānlǐxījiāwèiguī,hènnánjìnxīyǎngtiānbēi。

  三千里兮家未归,恨难禁兮仰天悲。

  思吴江歌张翰阅读答案

  1.这首诗表达了作者怎样的情感?请简要回答。

  2.请结合全诗赏析“秋风起兮木叶飞”一句。

  阅读参考答案:

  1.表达了作者思乡而不能归乡的遗憾与悲伤之情。

  2.该句通过对秋风、落叶的描写,交代了写作的时节,勾勒出一幅凄冷、萧条的画面,诗人触景生情,引出下文对故乡的思念之情,同时奠定了全诗伤感与落寞的`感情基调。

  思吴江歌张翰翻译

  秋风起,树叶飞,吴江的鲈鱼鲜又肥。离家三千里,想回未能回。

  思念家乡的愁和恨,怎么也压抑不住,只能向天悲叹!

王维翰其人

  二十五年前,我就知道王维翰其人。

  1991年,全国搞了一次农村社会主义路线教育运动,我被抽调到社教工作队,到景泉乡最南的蓆芨滩村蹲点,组长是乡 -的驻村干部。有一天,他问我:

  “小马,你是啥学历?”

  “师范生”。

  这时他无不自豪地说:“我的女婿也是小学教师,不过人家已自学拿到了本科文凭。”我问谁?他介绍说叫王维翰,“你知道不?”我摇摇头。“年轻人,要学哩,我女婿就在我们庄上,从小喜欢读书,到现在工作了,一有时间就看书,从不到外面闲转。你一个年轻娃娃,总不能就一个师范水平就满足了!”

  自此,“王维翰”三个字在我心里留下了印象。

  后来,我调到巉口学区,有一次到学区办事,经过巉小的会议室,看到一位老师正在里面一笔一画地练习毛笔字,那神态确实入迷了,丝毫没有发现我们,我问身旁的老师他是谁?他告诉我,是巉小的教导主任,叫王维翰。

  记忆倏忽苏醒。我细细打量了一番,长得很规矩,像他的毛笔字,一丝不苟。他还絮絮叨叨地讲起了维翰的一些事。师范学校毕业的维翰最初分到条件十分艰苦的松川学校,山高坡陡路窄,出山进山太不容易。他的父亲做了半辈子乡领导,认识人,把他活动到县 -干勤杂,先让他过渡一下,不到一年时间,维翰死活不去了,问之,答曰:干不了侍候人的活。父亲嫌他烂泥糊不上墙,很是不满,发誓再也不管他了。我听了很是诧异,多少人削尖脑袋往 -部门钻,侍候领导一两年,到乡镇上都提拔成科级干部了,教育上混一辈子,有几个升成科级的呢?心里默默地骂他“超怂”(定西方言,傻子的意思),莫非他的头叫驴踢了还是被门夹了,也可能进水了。别人是揣着票子提着礼,寻找路子从乡下调到城里,他是要求从城里返回乡下。我百思不得其解。

  2004年秋季开学,他又做出了让我惊讶的事:从镇中心小学调到赵家铺学校——一所乡下的九年制学校。这一回他不是嫌侍候人,而是想到有初中的学校带初中的语文课。

  这样,我和他就成了正式的同事。

  兴致勃勃的维翰夹着沉甸甸的初中语文课本志得意满地走在校园里。我就叽讽他说:“十几年的粉笔灰你还没有吃腻吗?”

  “其实我这十几年胡带课着哩,一阵儿数学,一阵儿音乐,有几年又是体育,反正缺人了我就顶上,乱七八糟地”他不无遗憾地说,“我准备把初中的语文课程好好地上一遍。”

  “现在你不是好好地上着哩吗?又没人和你抢。”我抢白他说。

  “历史或者地理能给我再调一班的吗?我想一边教一边学习。”

  其时我但任学校教导主任,学生正处在高峰期,老师们的课程排得满满当当,这人头真的不合适,没有见过自觉要课带的老师呢。他的这点愿望很容易满足。

  听了他的一节课,最突出的亮点是:字词教学扎实,普通话相当标准。我就纳闷,汉语拼音里的ing和in,n和L,他是怎么分得那么清的呢?我刚学电脑打字,由于分不清前鼻韵母和后鼻韵母、哪些字是鼻音?哪些字是边音?只好下力气学习五笔打法,现在搜狗打字相当快,可我只能“望狗兴叹”了。不光我,同事们都羡慕他那一口纯正发音的普通话。后来我才明白,人家是花了大气力,下了狠功夫的,自考本科时的毕业论文《定西巉口话声韵调》的方言研究一书,就是他呕心沥血的杰作。而且做为西北师范大学的内部刊物交流学习。A4纸制版,足有一指厚的一本书,从来没有听他说过。我懂了,人生的许多辉煌不在于狂热的渲泄,而在于冷静地凝结。

  有一次开展教研活动,他把一个“干”字的古今义、异体字,繁简字,等等不同的用法,不同的写法,历史演变像讲故事一样娓娓道来,听得我们目瞪口呆。渐渐的,我内心越来越虚了。

  种下的稻谷,收获了稗子。我可怜的维翰同事时乖运蹇。一头浓发熬得大有星火燎原之势终于拿到了“汉语言文学”本科文凭,可天不遂人愿,在毕业证上仅仅因为缺了“教育”二字,各种利益与他失之交臂。原来教育部门适用的文凭是×××教育专业,提薪不算,晋级无望。而那些花钱买来的文凭、花钱发表的论文,托人搞的课题,后门里评的骨干工资涨了,职称升了,扬眉吐气,春风得意。我们的维翰两只近视眼瞪得如同铃铛,瞅着缺了“教育”二字的文凭,仰天长啸,枉自嗟呀!一肚子的干货、硬货就是卖不了一个好价钱。

  好在我的同事到底是儒家思想的传承者,“得意夷然,失意淡然”,很快地从怅惘中奋发起来。我替他惋惜,可他头一扬,两句诗脱口而出:“牢骚太盛防肠断,风物长宜放眼量”。我不舍,再劝他,花点钱,发篇论文,晋个职称么!他干脆地说:“没钱。”我说级别上了,花的那点钱一个月就找回来了呀!他头摇得如拨浪鼓,口气很生硬:“一辈子没有干过那事,学不来。”读书人又臭又酸的性格又犯了。再劝,他嘴里嘟嘟哝哝的全是儒家经典了:什么天行健,什么地势坤之类的了。

  我可爱的同事一无楼房,二无小车,可他自我标榜过着田园牧歌式的生活。用儒家解释就是“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他勉为其难,只能算是“小隐”吧!

  维翰其人对世事鲁钝,可情感早慧。妻子巧兰和他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二人初中毕业后,天真烂漫的少年背起行囊到师范学校读书,在那个时代能上师范就有了“铁饭碗”,维翰注定会变成“公家人”,这令农村人十分羡艳。巧兰悒悒郁郁只能上高中。十里相送,长亭话别虽没有松了金钏,也减了几分玉肌。后来,维翰站在讲台上为人师表,而巧兰躬耕在垄亩里汗流夹背。以我们维翰的条件,完全可以飞出穷窝窝,野鸡变成金凤凰,可他硬是顶着几多压力,不忘初心,有情人结成了眷属。前年,巧兰身体不好,维翰上兰州,下西安,到处寻医问药,本来稀疏的几根头发操得只能地方支援中央。而今他们携手走过风雨,淌过泥泞,互相守望了二十多年。

  他的华居自号为“甘沟别墅”,不太大的院落,几间瓦房,还养着一只不大不小的狗狗。我去时狗狗张牙呲嘴,狺狺狂吠,维翰摸着狗狗的头,对他晓之以理,抚之以情,谆谆教导说“我都没咬,你咬什么,听话。”狗狗就扭着腰,摇着尾,一脸的献媚状。前几年,巧兰无奈进城,加入了陪读大军,家里只剩下维翰一人,若无狗狗陪伴,他真的成了孤魂野鬼。学校里偶尔聚餐,维翰就撕下了他的清高面具,到处捡骨头,别人问他干啥用时,他说,我的肚子安稳了,家里还有一张嘴呢!

  他的正房里挂有几幅字画,特别是用隶书写就的中堂,极为方正,中规中矩。我笑着调侃他:“这字儿的风格太像你了,一辈子守着巧兰,不离不弃,绝不旁逸斜出。”

  人都特别关注自己希冀的东西,我问巧兰,你两口子闹仗不?

  “不闹么,你看我这素质。连巧兰都被我熏陶得修养比我还好,想闹都闹不起来。”我的同事吹得宣天五乍。

  “嘁!吹啥哩,”巧兰接过话头,瞪了他一眼,“马老师,你还说他好,你不晓得,我俩臭(定西方言,把闹矛盾,互不说话叫‘臭’)了时,要是我不先问人家,人家努着嘴,绷着脸,再不和我说话!“

  谎言被戳穿,维翰哈哈大笑:“这超(傻的意思)婆娘,家丑不可外扬,你胡说啥着呢。”

  靠东有两间平顶,外间是厨房,里间做卧室。火炕烧得滚烫滚烫,我骂他,你不怕把你烙成肉饼?巧兰解释说,维翰的腿常年冰凉冰凉的,没有热炕暖,他睡不好。原来小时候家里没有书桌,维翰就拿把小凳子,爬在炕头上写字,腿靠在炕墙上,经年累月,留下了风湿病症。难怪那么炎热的夏天,他还穿着线裤,我谐谑他:冰棍越热,捂得越严,你总不是冷棒么。他反叽我:不冷,比你冷。

  天气晴好的日子,我们的维翰早上准时起床,坚持爬山,据他的说法是吐故纳新。到身将乏、口将干、肚将空时回来了,开始他的早茶文化。西北人有熬罐罐茶的习惯,一般熬茶的是铝制或玻璃容器,我的`同事返璞归真,特意备了婴儿拳头般大的曲曲罐(一种粘土烧制的肚大,口小的陶器),据他考证,这东东熬的茶原汗原味。可怜这小小的陶器哪能供得及他牛饮般的水量。喝了一碗喉吻润,喝了两碗破孤闷,三碗入肚发轻汗,一直喝到两腋习习轻风生,我的同事才四体通泰,六腑熨帖。他一边饮茶,一边神交古人,读着《兰亭》,品着《书谱》,手之舞之,足之蹈之,摇头晃脑,丑态百出,巧兰看不过眼,斥为神经病。我的同事反驳说,你这下里巴人,能懂这阳春白雪吗?唉,“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的同事不由得生出了司马牛之叹。

  维翰视书法为生命。是不是艺术的东西也有遗传基因,他父亲一生好酒,爱书法。我们的维翰学书近三十年,春夏秋冬,夜以继日,名家碑帖、搜集的资料摞起来有半人高。空间里尽是书法理论,名人真迹。可字儿写得和他的人一样:固执得近乎古板。银钩铁划,讲究每一笔一画都有来历。那《九成宫》摹得和原帖毫无二致,就是灵动不起来。好为人师的我就指导他:

  “你看各地书展里的那些字有些张牙舞爪,有的扭曲如蛆,还得了大奖,姑娘家连裤衩都穿到外面了,这就是流行风,你还在这儿抱残守缺。”

  他倒好,反应相当快:“这几年流行‘雾霾’,那也是好东西吗?”

  我还是喋喋不休:“你什么时候才能上升一个高度呢?”

  他一点都不谦虚了:“我现在处在高原期,用不了多久,就会到达高峰期。”

  “嗤,近五十的人了,等你到了高峰,老癫沌了。”我毫不留情地刺他。

  这一回他不再克己复礼,开口就骂:“皇上没急太监急了”。骂得我是“河曲智叟无以应”。

  “一等人忠臣孝子,两件事读书耕田”,维翰把这句话奉为圭臬。虽然孔老夫子不喜好贩夫走卒,种田者流,但我们的维翰亲自种着几畦菜,每当练书到腰酸背困眼发花的时候,就到他的两分菜地里闻闻花香,锄锄杂草,干点拔苗助长的活。这时候,巧兰的午饭也随着他的节拍唱响了锅碗飘盆的奏鸣曲。

  我的同事上天给了一付好皮囊,里面装的除了儒家经典五千言,猪肉功不可没。那肥夹瘦的肉片足有小孩子的手掌大,他一次夹起两三片塞进嘴里,腮帮子鼓得像藏了食物的山松鼠。这厮吃着也不忘儒家思想,“食无言,寝无语”。默默有声、辛勤嚼肉。巧兰身体原因,不大吃肉,可怜她年年养的两头大肥猪,就变成了这厮的饕餮盛宴。我是怒见不平事,磨损胸中万古刀,问巧兰:

  “你不吃,把他喂这么好,能干啥?”

  “吃着嘴上有劲了,好骂我么。”巧兰气狠狠地嘴上说着,还不停地往维翰那边拨肉。

  维翰听了,笑得眼睛变成了一条缝,越发吃得气壮山河了。

  一看这吃货,我弄清了乒乓球打不过他的原因。

  维翰有一大爱好——乒乓球。我曾经骂他:“开会时,坐在主席台上,摆着一张?屎脸,拿上乒乓球拍子,又像个人了。”他笑着辨解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嘛。”他担任学校党支部书记十几年光景,一段时间工作很是掣肘,我站在远处准备看他的笑话,没想到他竟然有这么好的定力,不愠、不怒、不怨、不愤。倒是单位里发生的一些尖锐的矛盾冲突,最后都是他出面安抚下去的。

  维翰的乒乓球技术好就好在他的体力。如果11分为一局,他可以连续战斗十八九局,这样他不喜欢,他还是最爱老式打法,一局21分。大石可以陪三局,有时小强也可以陪两三局,这时候,我们的维翰浑身活动开了,头上的汗也微微冒着热气,然后我就开始陪他。他最喜欢和我打,大石的球线路变化大,落点低,他没机会抽杀;小强的球太过旋转,他一拍子抽去,球被打飞了。只有我给他服务得相当到位,一个回合可以让他抽杀六七板之多,在这时,他头上的汗像水一样从脸上,脖项上流下来了。我问他,你怎么还能跳起来呀!他意气扬扬,大吹大擂:“你没发现吗,巧兰给我买的波司登,穿上轻飘飘的,人不由得飞起来了!”边说边把外面的裤子拉起来,炫耀他的波司登棉裤。

  乒乓球结束后,我理直气壮地坐到他的办公室,跷着二郎腿,等他从抽屉里拿出一盒烟,给我点一支(他从来不抽烟,也反感抽烟),倒一杯水。他开始了洗刷,我抽着他的烟,喝着他的水,惬意地问他;“我看不起你的古板,你见不上我的浪荡,我们为啥一起耍得这么欢呢?”

  “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嘛!”

  是不是我在球桌上把他奉承爽了,连我都成君子了。

  你要从这厮身上找点缺点还真不容易,猛想起他也有点瑕疵。

  有一回,我们俩都蹲在厕所里,我没话找话地问他:

  “维翰,最近好着哩么?”

  “唉,不好!”

  “怎么了?”

  “出口又不行了,疼得睡是睡不成,坐是坐不住。”

  耍笑他的机会又来了,我说:“看来你的进口关把得紧,出口关有点松呀!”

  维翰是校委会成员,学校里发生的一些比较敏感的事,我有时向他打问,他是三缄其口。私下里互相议论别人时,维翰从不发言。我在大庭广众之下,为了卖弄自己的聪明,信口开河,滔滔不绝,三分伶俐使到七分,他谨守着儒家的“群处守口,静处守心”的训诲。我不明白的一点是,有一回我们谈到家庭的琐事时,他的点评犀利,见解分明,这与他平时的风格大相径庭。

  如果把他的贵恙不算毛病的话,这家伙有一个不入流的爱好——打麻将。

  天阴下雨或逢年过节,维翰喜欢摸两圈。但对玩伴的要求近乎苛刻:不熟悉的人不玩,耍性不好的人不玩,和女同胞不玩。而且只玩一两元的小来来,我无比荣幸地列为他的玩伴之一。他的牌性和人品一模一样,掏钱特别利索,他不欠别人的,也不允许别人欠他的。但打牌太慢,每打一张牌都要深思熟虑,由于眼神不好,别人打在河里的牌他拿起要瞅一瞅。他的牌停张了,就把其它牌扣倒,只把要胡的两张牌放在前面,如果他时不时地拿起这两张牌不停地看,说明他只胡嵌张;如果不看,肯定是两张口;如果眼睛眯成一条线,那胡牌不至两张口,可能是三张口甚至四张口五张口了。我的牌技还可以,连蒙带诈说他胡什么牌,停的啥口,三套两不套地就言中了,他就越发地佩服我了。

  不管我的牌技多精,现在是输得只剩下一个我,还有一屁股的债。维翰的牌技再臭,人家还时不时地邀三五好友,消遣消遣。

  那一次,我们在山上转悠,我问他:“儒家说,‘朝闻道,夕死可矣’,你说我现在这个年龄,想回头学好,晚不晚呢?”

  这厮一点也不顾忌我的面子,闷哼哼地说:“晚了”,过了半日补充道:“总比不变的好吧!”

  我彻底无语了。

  草就于2016年1月10日

  曾巩

  曾巩(1019年9月30日-1083年4月30日,天禧三年八月二十五日-元丰六年四月十一日),字子固,世称“南丰先生”。汉族,建昌南丰(今属江西)人,后居临川(今江西抚州市西)。曾致尧之孙,曾易占之子。嘉祐二年(1057)进士。北宋政治家、散文家,“唐宋八大家”之一,为“南丰七曾”(曾巩、曾肇、曾布、曾纡、曾纮、曾协、曾敦)之一。在学术思想和文学事业上贡献卓越。

  生平政事

  曾巩离开馆阁,又作了十几年的地方官吏。最初是通判越州(今浙江绍兴一带),其后又知齐州(今山东济南一带),徙襄州、洪州,知福州。史称曾巩在这几州都有政绩,主要在“荒政”和“平盗”两个方面,而后者并非真是政绩。

  曾巩移徙洪州时,曾有《移守江西先寄潘延之节推》诗,诗云:“忆昔江西别子时,我初折腰五斗粟。南北相望十八年,俯仰飞光如转烛。”他这时似乎已有倦于转徙的感叹。此后便多次表示为了养亲而不愿远仕。

  在赴福州之前,曾巩有《辞直龙图阁知福州状》。到福州后又有《福州上执政书》,书中说:“转走五郡,盖十年矣,未尝敢有半言片辞求去邦域之任而冀背朝廷之义。此巩之所以自处,窃计已在听察之日久矣。今辄以其区区之腹心,敢布于下执事者,诚以巩年六十,母年八十有八,老母寓食京师,而巩守闽越,仲弟守南越,二越者,天下之远处也,于著令:有一人仕于此二郡者,同居之亲当远仕者,皆得不行……”据此,他请求“或暂还之阙下,或处以闲曹,或引之近畿,属以一郡,使得谐其就养之心,慰其高年之母。”此书之外,曾巩还有《福州奏乞在京主判闲慢曹局或近京一便郡状》,也是请求朝廷照顾养亲的。大概正是因为他一再申请,朝廷曾一度下令,“召判太常寺”;可是当他离职上路以后,又有诏改知明州。为此,曾巩又有《移明州乞至京迎侍赴任状》,希望朝廷允许他“暂至京师迎侍母赴任”。但未能如愿,所以后来移知亳州,又继续申请。他在《移知亳州乞至京迎侍赴任状》中说:“臣昨任福州,已系远地,迎侍不得,即今老母多病,见在京师,人子之谊,晨昏之恋,固难苟止。二者于臣之分,实为迫切。……只乞对移陈蔡一郡,许臣暂至京师,迎侍老母赴任。……今臣幸蒙恩诏移守亳州,如臣所请。况亳州去京不远,欲乞许臣暂至京师,迎侍老母赴任。”元丰三年(1080),曾巩又徙知沧州,有《沧州乞朝见状》,说:“窃念臣远离班列十有二年,伏遇陛下神圣文武,当天受命,……而臣曾未得须臾之间进望清光,窃不自揆,愿奉德音,犬马之情,固非一日之积。今将至京师,他望圣慈,许臣朝见。”于是神宗召见了曾巩。召见之后,他曾请求登对,有《乞登对状》,说自己被召见时,“不敢率然以对”,可是“退而伏念”,还是希望“上殿敷奏”,以便“披腹心”,“当天心”。此后曾巩便被留在京师,“勾当三班院”。

  元丰四年(1081),有诏书说:“曾巩史学见称士类,宜典五朝史事。”于是便“以为史馆修撰,管勾编修院,判太常寺兼礼仪事”。史称“近世修国史,必众选文学之士,以大臣监总,未有以五朝大典独付一人者”,于是曾巩入朝辞谢说:“此大事,非臣所敢当。”并有《申中书乞不看详会要状》,表示谦让。

  元丰五年(1082)四月,擢拜中书舍人。这时曾巩又有《辞中书舍人状》,述说自己“齿发已衰,心志昏塞”,希望另选贤能。还有《授中书舍人举刘攽自代状》,表示谦退。但这年九月,曾巩即遭母丧,因而罢职。

  元丰六年(1083)四月,曾巩卒于江宁府(今江苏南京一带),终年65岁。著作有《元丰类稿》等。

  综观曾巩一生,历任州郡官吏十几年,在京师作官的时间不多。从他的一些政论文章看,如《唐论》、《书魏郑公传后》、《熙宁转对疏》、《自福州召判太常寺上殿札子》、《移沧州过阙上殿札子》等,并没有突出的政治见解。其主要观点是泛称三代之制,称赞后周和唐初的贞观之治,而对于宋代的政治却没有多少条陈和建议,与范、欧诸公不同。他在《移沧州过阙上殿札子》中对于宋朝的现状还是相当称赞的。他说:

  盖远莫懿于三代,近莫盛于汉唐,然或四三年,或一二世,而天下之变不可胜道也。岂有若今五世六圣、百有二十余年,自通邑大都,至于荒陬海聚,无变容动色之虑萌于其心,无援桴击柝之戒接于耳目。臣故曰:生民以来未有如大宋之隆也。

  又说:

  今陛下履祖宗之基,广太平之祚,而世世治安,三代所不及,则宋兴以来,全盛之时,实在今日。

  由此可见,曾巩对于当时的政治不仅没有任何不满,而且推崇备至,当然也就不曾提出改革的意见。

  在这以前,熙宁二年(1069),王安石参知政事,推行新法,当时曾巩出守越州,其后转徙六郡,在外十二年。对于熙宁新法,也没有发表过具体意见。只是在《过介甫归偶成》诗中说过:“心交谓无嫌,忠告期有补,直道讵非难,尽言竟多迕。知者尚复然,悠悠谁可语。”观此,则两人过去言谈之间,可能有过意见分歧。还有,其《与介甫第二书》也说:“比辱书,以谓时时小有案举,而谤议已纷然矣。足下无怪其如此也。”又说:“谤怒之来,诚有以召之,故曰:足下无怪其如此也。虽然,致此者岂有他哉?思之不审而已矣。”由此看来,在政治上二人是有分歧的。

  总的看来,曾巩一生,政治表现不甚突出。《宋史》本传说“吕公著尝告神宗以巩为人行义不如政事,政事不如文章”。这话可能有些根据。

  主要成就

  曾巩的主要成就在文,但亦能诗。现存诗400余首,大都写得比较质朴,雄浑超逸,含义深刻,略似其文。元代刘埙认为曾巩“平生深于经术,得其理趣;而流连光景,吟风弄月,非其好也。往往宋人诗体多尚赋,而比与兴寡,先生之诗亦然”(《隐居通议》卷七),道出了他诗歌艺术的主要特征。但他并非只善赋体,也有一些诗长于比兴,形象鲜明,颇得唐人神韵。他的各体诗中以七绝的成就最高,精深,工密,颇有风致。如《西楼》、《城南》、《咏柳》等,称得上宋代近体诗中写景抒情的佳作。就“八大家”而论,他的诗不如韩、柳、欧、王与苏轼,却胜于苏洵、苏辙。但为文所掩,不受重视。词仅存《赏南枝》一首。其诗文曾被选译成英文,在国外发行。

  曾巩的学术和文章在他生前就享有很高的`声誉。降及南宋,盛誉不衰。朱熹在北宋各古文家中独服膺曾巩。吕祖谦编选《古文关键》时,只取曾巩,不取王安石,可见当时风尚。元末明初朱右编选《八先生文集》,开始将曾巩与韩、柳、欧、王及三苏并列。明代唐宋派的王慎中、唐顺之、茅坤、归有光作文都推尊曾巩。茅坤编《唐宋八大家文抄》,将曾巩正式列为八大家之一,这更奠定了他在散文史上的重要地位。清代桐城派的宗祖方苞,以及刘大櫆、姚鼐等,将欧阳修、曾巩的文章作为楷模,从学曾入手学欧文。这种风气在从方苞到方东树的几代桐城派作家中都没有多大改变。从宋到清,虽也有个别贬抑曾巩的言论,但不是主流。

  曾巩强调六经为本源,借圣人之学加强文章底蕴,追求一种雍容典雅的艺术风格。无论叙事、议论都冲和平淡、委曲周详。布局完整严谨,节奏舒缓不迫,语言干净,思致明晰。文章平易理醇,且其开阖、承转、起伏、回环都有一定的法度,显得规矩严密,故唐宋八大家中最便于学习。明清唐宋文派和桐城派散文作者,学“古文”多由模仿曾文入手,这当是一个重要原因。

  曾巩一生用功读书,家里藏书二万余卷,他一一加以校勘,至老不倦。收集古今篆刻500卷,编为《金石录》。所著文集《元丰类稿》50卷现存于世,有《四部丛刊》影元本。曾编校过《梁书》、《陈书》、《南齐书》、《列女传》,整理过《战国策》、《说苑》,另有《续稿》40卷、《外集》10卷,宋后亡佚。

  曾巩还十分重视兴教劝学,培养人才,在抚州居所侧建有“兴鲁书院”,并亲自定学规、执教席,推动抚州学风。在南丰“子固公园”,有曾巩幼时读书处──读书岩、曾文定公祠、仰风亭、思贤堂,县博物馆亦建在其内。南昌市有一条子固路,也是后人为纪念这位先贤而命名的。

  南丰曾氏为耕读世家。自巩之祖父致尧于太平兴国八年(983)举进士起,77年间曾家出了进士19位。进士中,致尧辈7人,其子易占辈6人,其孙巩辈6人。此外,巩之妹婿王安国、王补之、王彦深等一批人亦皆进士。披阅《建昌府志》、《南丰县志》及诸曾著作如巩之《元丰类稿》,我们不能不被该家族的儒学底蕴、文化积淀与苦学精神所震惊。曾巩进士同年苏轼、苏辙赠诗称:“儒术远追齐稷下,文词近比汉京西”,非虚言也。

岑参其人简介

  岑参是我国著名的边塞诗人。下面小编给大家带来。希望大家喜欢。

  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

  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散入珠帘湿罗幕,狐裘不暖锦衾薄。

  将军角弓不得控,都护铁衣冷犹著。(另版本:都护铁衣冷难着)

  瀚海阑干百丈冰,愁云惨淡万里凝。

  中军置酒饮归客,胡琴琵琶与羌笛。

  纷纷暮雪下辕门,风掣红旗冻不翻。

  轮台东门送君去,去时雪满天山路。

  山回路转不见君,雪上空留马行处。

  注释

  1、白草:西域牧草名,秋天变白色。

  2、胡天:指西域的气候。

  3、辕门:古代军营前以两车之辕相向交接,成一半圆形门,后遂称营门为辕门。

  译文

  北风席卷大地把百草吹折,胡地天气八月就纷扬落雪。

  忽然间宛如一夜春风吹来,好象是千树万树梨花盛开。

  雪花散入珠帘打湿了罗幕,狐裘穿不暖锦被也赚太薄。

  将军双手冻得拉不开角弓,都护的铁甲冰冷仍然穿著。

  沙漠结冰百丈纵横有裂纹,万里长空凝聚着惨淡愁云。

  主帅帐中摆酒为归客饯行,胡琴琵琶羌笛合奏来助兴。

  傍晚辕门前大雪落个不停,红旗冻硬了风也无法牵引。

  轮台东门外欢送你回京去,你去时大雪盖满了天山路。

  山路迂回曲折已看不见你,雪上只留下一串马蹄印迹。

  赏析

  这是咏边地雪景,寄寓送别之情的诗作,全诗句句咏雪,勾出天山奇寒。

  开篇先写野外雪景,把边地冬景比作是南国春景,可谓妙手回春。再从帐外写到帐内,通过人的感受,写天之奇寒。然后再移境帐外,勾画壮丽的塞外雪景,安排了送别的特定环境。最后写送出军门,正是黄昏大雪纷飞之时,大雪封山,山回路转,不见踪影,隐含离情别意。全诗连用四个“雪”字,写出别前,饯别,临别,别后四个不同画面的雪景,景致多样,色彩绚丽,十分动人。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意境清新诱人,读之无不叫绝。

  岑参其人

  岑参(cénshēn)(约715年—770年)唐代诗人,原籍南阳(今属河南新野),迁居江陵(今属湖北)。汉族,荆州江陵(湖北江陵)人,去世之时56岁,是唐代著名的边塞诗人。其诗歌富有浪漫主义的特色,气势雄伟,想象丰富,色彩瑰丽,热情奔放,尤其擅长七言歌行。

  【人物生平】

  岑参(cénshēn)出身于官僚家庭,曾祖父、伯祖父、伯父都官至宰相。于同代的高适齐名并与高适并称“高岑”.他父亲两任州刺史,但却早死,家道衰落。他自幼从兄受书,遍读经史。二十岁至长安,献书求仕。求仕不成,奔走京洛,漫游河朔。744年(天宝三载)也就是三十岁时中进士,授兵曹参军。749年(天宝八载),充安西四镇节度使高仙芝幕府书记,赴安西,751年回长安。754年又作安西北庭节度使封常清的判官,再度出塞。安史乱后,757年(至德二载)才回朝。前后两次在边塞共六年。他的诗说:“万里奉王事,一身无所求。也知边塞苦,岂为妻子谋。”(《初过陇山途中呈宇文判官》)又说:“侧身佐戎幕,敛任事边陲。自随定远侯,亦着短后衣。近来能走马,不弱幽并儿。”(《北庭西郊候封大夫受降回军献上》)可以看出他两次出塞都是颇有雄心壮志的。他回朝后,由杜甫等推荐任右补阙,以后转起居舍人等官职,766年(大历元年)官至嘉州刺史,世称岑嘉州。以后罢官,客死成都旅舍。

  【诗词生涯】

  岑参早期诗歌多为写景、述怀及赠答之作。山水诗风格清丽俊逸,颇近何逊。但语奇体峻,意境新奇;感伤不遇,嗟叹贫贱的忧愤情绪也较浓。如《感遇》、《精卫》、《暮秋山行》、《至大梁却寄匡城主人》等。六年边塞生活,使岑参的诗境界空前开阔,造意新奇的特色进一步发展,雄奇瑰丽的浪漫色彩成为他边塞诗的基调。他既热情歌颂了唐军的勇武和战功,也委婉揭示了战争的残酷和悲惨。火山云,天山雪,热海蒸腾,瀚海奇寒,狂风卷石,黄沙入天等异域风光,也均融入其诗。代表作有《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走马川行》、《轮台歌》。此外,他还写了边塞风俗和各民族的友好相处以及将士的思乡之情和苦乐不均,大大开拓了边塞诗的创作题材和艺术境界。岑参晚年诗歌感时伤乱,渐趋消沉。入蜀后,山水诗中添奇壮特色,但隐逸思想在诗中也有了发展。

  岑参是唐代著名的边塞诗人。当时西北边疆一带,战事频繁,岑参怀着到塞外建功立业的志向,两度出塞,久佐戎幕,前后在边疆军队中生活了六年,因而对鞍马风尘的征战生活的冰天雪地的塞外风光有长期的观察与体会。他充满激情地歌颂了边防将士的战斗精神,如《轮台歌奉送封大夫出师西征》,写了将士们勇往直前、转战沙场雪海的.壮烈场面。“四边伐鼓雪海涌,三军大呼阴山动”,将士们奋不顾身,充满了忠勇爱国的精神。又如《走马川行奉送出师西征》中,诗人描绘将士们在风雪中紧张的战前行军:“将军金甲夜不脱,半夜行军戈相拨,风头如刀

  面如割。”岑参也揭露了军营生活中苦乐不均的现象。他在《玉门关盖将军歌》中描写边疆大将的生活是“暖屋绣帘红地炉,织成壁衣花氍毹。灯前侍婢泻玉壶,金镗乱点野酡酥。紫绂金章左右趋,问着即是苍头奴”。而另一方面,士卒的生活却是“战士常苦饥,糗粮不相继”。岑参还叙写了祖国西陲的壮丽山川,对千变万化的边疆景色,给以生动夸张的艺术描绘,如《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的“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写的是边塞风雪,却给人以春意无边的感觉。岑参的诗想像丰富,意境新奇,气势磅礴,风格奇峭,词采瑰丽,具有浪漫主义特色。爱国诗人陆游曾称赞说,“以为太白、子美之后一人而已”。(《渭南文集·跋岑嘉州诗集》)

  岑参的诗题材很广泛,除一般感叹身世、赠答朋友的诗外,他出塞以前曾写了不少山水诗。诗风颇似谢兆、何逊,但有意境新奇的特色。象殷番《河岳英灵集》所称道的“山风吹空林,飒飒如有人”(《暮秋山行》),“长风吹白茅,野火烧枯桑”(《至大梁却寄匡城主人》)等诗句,都是诗意造奇的例子。杜甫也说“岑参兄弟皆好奇”(《美陂行》),所谓“好奇”,就是爱好新奇事物。

  天宝后期,唐帝国内政已极腐败,但在安西边塞,兵力依然相当强大。岑参天宝十三载写的《北庭西郊候封大夫受降回军献上》一诗就曾经描写了当时唐军的声威:“胡地苜蓿美,轮台征马肥。大夫讨匈奴,前月西出师。甲兵未得战,降虏来如归。橐驼何连连,穹帐亦累累。阴山烽火灭,剑水羽书稀。”这种局面一直保持到安史之乱发生。岑参的边塞诗就是在这个形势下产生的。因而成为边塞诗派的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