泾川中学古诗诵读


泾川中学古诗诵读

泾川中学古诗诵读

下泾县陵阳溪至涩滩古诗词

  古诗原文

  涩滩鸣嘈嘈,两山足猿猱。

  白波若卷雪,侧足不容舠。

  渔子与舟人,撑折万张篙。

  译文翻译

  涩滩的流水嘈嘈不休,两岸山上到处跑着猿猴。

  陵阳溪水卷起的浪花如白雪,巨石侧立在水中不能穿过小舟。

  船夫和渔人,一年里恐怕要撑折一万支船篙在这里头。

  注释解释

  泾县:在今安徽省泾县。

  陵阳溪:即今安徽省泾县西舒溪。

  涩滩:在今浸县西九十五里。《明·一统志》载:“涩滩在泾县西九十五里。怪石峻立,如虎伏龙盘。”

  足:多。

  猿猱(náo):即猿猴。猱,猿类,善攀折。

  足:通“石”,意指巨石。

  不容舠:《诗经·卫风·河广》“谁谓河广?曾不容舠。”谓两岸狭窄,容不下小船。舠:小船。

  创作背景

  此诗为天宝十四载(755),李白在宣城一带所写。此诗大约作于安史之乱前。

  诗文赏析

  青弋江发源于黄山山脉东南部,上游水流湍急。“涩滩鸣嘈嘈,两山足猿猱。白波若卷雪,侧足不容舠。渔子与舟人,撑折万张篙。”这是写上游江水蜿蜒曲折,两岸千嶂绝壁,翠竹凌空,奇秀多姿。而下游自泾县至芜湖汇入长江,沿途水流平缓、清澈如镜、良田平畴、阡陌如秀、人如画中游。可见在唐代青弋江上游就有舟楫往来。

  诗人抓住陵阳溪至涩滩一段江水湍急、怪石峻立的特点,勾勒出了一幅舟行险滩的图象:江水咆哮,冲击着滩中的巨石,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嘈嘈之声;翻涌的波涛,撞击在岩石上,激起了象雪一样的浪花;两岸山林里还不时传来一声递一声的猿猱的哀鸣;江滩里侧石凌出,就连如叶的小舟也难以通行。然而,就在这凶险万分的涩滩,渔夫和舟子,为衣食所迫,不得不终年与惊涛骇浪搏斗。看!就在那远远的江面上,又来了一只渔舟,舟人正撑着长长的竹篙在艰难地前进……诗中最后两句,“渔人与舟子,撑折万张篙”,便是全诗主旨的所在,集中地再现了劳动人民危险艰辛的生活以及他们的斗争精神。

  这首诗尽管篇幅短小,但在艺术表现上还是很有特色的。诗的前四句摹声状物极力渲染自然景物的险恶气氛,作为画面的背景,极好地烘托了画面主体部分的夸张描写。相反,最后两句对于渔人舟子撑篙行船艰苦万分的'夸张描写,又进一步点染了江滩的险恶。画面上,这种背景与主体的相互映衬,着重突出了全诗的主题。这首诗的另一特色,是采用了绘画上传统的大写意的手法。诗人在刻画意境时,能够抓住景物给人感受最强烈的几点,于大处落墨,笔触简劲,而不是象工笔画法,力图笔笔不苟,枝叶筋脉,纤毫不爽。诗中“撑折万张篙”一句,似乎是细节刻画,但也是仅此一笔,而且是经过了大胆的夸张。所以全诗侧重表现的并不在于细微的真实,而是在于捕捉事物的神韵,予以强烈的表现。

《耒阳溪夜行》张九龄

  张九龄的《耒阳溪夜行》只以简练的笔触,轻淡地点染,并未作具体、细致、逼真的刻画,色彩也是淡淡的,却产生了高度传神达意的艺术效果。

  耒阳溪夜行

  乘夕棹归舟,缘源路转幽。

  月明看岭树,风静听溪流。

  岚气船间入,霜华衣上浮。

  猿声虽此夜,不是别家愁。

  【赏析】

  耒阳溪,湘江支流耒水,在湖南省东南部,这首诗作于公元726年(开元十四年),诗人奉朝廷之命祭南岳和南海的旅途中。诗人在秋夜行舟于耒阳溪上。清幽的溪山景色,触动诗人的情怀,由此产生淡淡的旅愁。与《浈阳峡》相比较,诗人更着意融情入景。全诗几乎句句写景,结尾才以一个“愁”字,画龙点睛般点出题旨。但诗中的明月、溪声、岚气、霜华、猿啼,无不浸透着诗人的愁情。可以说,情与景高度融合,浑然一体,构成清幽的意境。张九龄这几首山水诗,写景状物精细工丽,侧重于客观的刻画,由景物触发的情思没有借直接倾诉和议论表达,而是融情于景。情景契合,在艺术技巧上,受谢灵运影响的痕迹较重,显示了六朝山水诗向盛唐山水诗过渡的`迹象。

  从写景的角度来看,这首《耒阳溪夜行》,体现了陶渊明对张九龄的影响。张九龄一生积极入世,他没有田园隐居的闲情逸致。但他却吸取了陶渊明田园诗对景物的描绘求神似而不拘泥形似,重意轻象、尚浑整不尚工细的艺术表现手法,将它们运用到山水诗的创作中。这首诗对明月、岭树、溪声、岚气、霜华,猿声的描绘,只以简练的笔触,轻淡地点染,并未作具体、细致、逼真的刻画,色彩也是淡淡的,却产生了高度传神达意的艺术效果。

  拓展阅读:张九龄的诞生

  就像中国所有的伟大人物一样,关于张九龄的诞生,当地也流传着这样一 -间传说。唐高宗仪凤三年(公元678年)某月的一天晚上,刚刚吃过晚饭不久,挺着大肚子的张弘愈之妻卢氏便感觉身体有些不适,肚子在隐隐作痛。所以盥洗之后,家人便扶她回房休息。卢氏本以为躺一下就会没事的,谁知越躺越疼,腹中婴儿似与他为难一般又踢又闹,一时间,她只觉得天旋地转,疼痛难当,不久便昏昏然不省人事。朦胧之中,卢氏看见九只雪白的仙鹤自九天之上飞来,在她家上空来回盘旋。不一会,又一起结队飞集到自己家的庭院,在院中一边舞蹈,一边叫唤不已。她正要走上前去看个究竟,突然一声婴儿的啼哭将她唤醒。卢氏睁眼一看,自己怀中,已躺着一个十分可爱的小男孩,方知自己是在梦乡分娩。

  卢氏醒后告诉丈夫和家人,刚才昏睡之中如何如何。

  张弘愈及全家人都感到很惊奇,觉得这是一个非同寻常的好梦。因为大家都知道,鹤在中国文化中向来被看成是瑞鸟。屈原《离骚》说:“黄鹤一举兮,知山川之纡曲;再举兮,知天地之圆方。”(《艺文类聚》卷九十,《太平御览》卷九百十六,今本《离骚》无)《诗经·小雅·鹤鸣》篇说:“鶴鸣于九臯,声闻于天。”据《抱朴子》记载,周穆王南征,一军尽化,君子为猿为鹤,小人为虫为沙。《神异经》上说,西海之外有一个鹤国,男女皆寿三百岁。人行如飞,日千里,百物不敢犯之,唯畏海鹤,鹤遇即吞之,亦寿三百岁。淮南八公《相鹤经》说,鹤为阳鸟,而逰于阴,因金气,依火精以自养,金数九,火数七,故七年小变,十六年大变,百六十年止,千六百年形定。体尚洁,故其色白;声闻天,故顶赤……翔于云,故毛丰而肉疎;大喉以吐,故修颈以纳新;故生天寿,不可量……是以行必依洲屿,止不集林木,盖羽族之宗长,仙人之骐骥也。于是九龄家人便根据其母亲的这个瑞梦,按照淮南八公《相鹤经》“鹤为阳鸟,而逰于阴,因金气,依火精以自养,金数九,火数七”、“故生天寿,不可量”的说法,与他取名为“九龄”,字子寿。九是自然数中最大的一位数,取这个名字,肯定是希望这个孩子将来福寿悠长。

  这则神奇的传说,当然是预示卢氏当时所生产的是一位非同寻常的天才人物。这个传说毫无疑问是天才人物产生后好事的人们所创作,但中国人大多愿意相信故事的真实性。张九龄诞生时是否曾发生过这样的征兆,我们不必较真,但张九龄这个伟大人物在这块神奇的土地上产生,却绝非偶然。

《耒阳溪夜行》张九龄

  张九龄的《耒阳溪夜行》是融情于景。情景契合的佳作。下面和小编一起来看看吧。

  耒阳溪夜行

  乘夕棹归舟,缘源路转幽。

  月明看岭树,风静听溪流。

  岚气船间入,霜华衣上浮。

  猿声虽此夜,不是别家愁。

  【赏析】

  耒阳溪,湘江支流耒水,在湖南省东南部,这首诗作于公元726年(开元十四年),诗人奉朝廷之命祭南岳和南海的旅途中。诗人在秋夜行舟于耒阳溪上。清幽的溪山景色,触动诗人的情怀,由此产生淡淡的旅愁。与《浈阳峡》相比较,诗人更着意融情入景。全诗几乎句句写景,结尾才以一个“愁”字,画龙点睛般点出题旨。但诗中的明月、溪声、岚气、霜华、猿啼,无不浸透着诗人的愁情。可以说,情与景高度融合,浑然一体,构成清幽的意境。张九龄这几首山水诗,写景状物精细工丽,侧重于客观的刻画,由景物触发的情思没有借直接倾诉和议论表达,而是融情于景。情景契合,在艺术技巧上,受谢灵运影响的痕迹较重,显示了六朝山水诗向盛唐山水诗过渡的迹象。

  从写景的角度来看,这首《耒阳溪夜行》,体现了陶渊明对张九龄的影响。张九龄一生积极入世,他没有田园隐居的闲情逸致。但他却吸取了陶渊明田园诗对景物的描绘求神似而不拘泥形似,重意轻象、尚浑整不尚工细的艺术表现手法,将它们运用到山水诗的创作中。这首诗对明月、岭树、溪声、岚气、霜华,猿声的描绘,只以简练的笔触,轻淡地点染,并未作具体、细致、逼真的刻画,色彩也是淡淡的,却产生了高度传神达意的艺术效果。

  拓展阅读:《望月怀远》张九龄

  望月怀远⑴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⑵。

  情人怨遥夜⑶,竟夕起相思⑷。

  灭烛怜光满⑸,披衣觉露滋。

  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⑹。

  【注释】

  ⑴怀远:怀念远方的亲人。

  ⑵“海上”二句:辽阔无边的大海上升起一轮明月,使人想起了远在天涯海角的亲友,此时此刻也该是望着同一轮明月。谢庄《月赋》:“隔千里兮共明月”。

  ⑶情人:多情的人,指作者自己;一说指亲人。遥夜:长夜。怨遥夜:因离别而幽怨失眠,以至抱怨夜长。

  ⑷竟夕:终夜,通宵,即一整夜。《后汉书·第五伦传》:“吾子有疾,虽不省视而竟夕不眠。若是者,岂可谓无私乎?”

  ⑸怜:爱。滋:湿润。怜光满:爱惜满屋的月光。这里的灭烛怜光满,根据上下文,是个月明的时候,应该在农历十五左右。当一个人静静的在屋子里面享受月光,就有种“怜”的感觉,这只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感受而已,读诗读人,应该理解当时诗人的心理才能读懂诗词。光满自然就是月光照射充盈的样子,“满”描写了一个状态,应该是月光直射到屋内。

  ⑹“不堪”二句:月华虽好但是不能相赠,不如回入梦乡觅取佳期。陆机《拟明月何皎皎》:“照之有余辉,揽之不盈手。”盈手:双手捧满之意。盈:满(指那种满荡荡的充盈的状态)。

  【白话译文】

  茫茫的海上升起一轮明月,此时你我都在天涯共相望。

  有情之人都怨恨月夜漫长,整夜里不眠而把亲人怀想。

  熄灭蜡烛怜爱这满屋月光,我披衣徘徊深感夜露寒凉。

  不能把美好的月色捧给你,只望能够与你相见在梦乡。

  【创作背景】

  唐玄宗开元二十一年(733年),张九龄在朝中任宰相。遭奸相李林甫诽谤排挤后,于开元二十四年(736)罢相。《望月怀远》这首诗应写于开元二十四年张九龄遭贬荆州长史以后,同《感遇十二首》应该属于同一时期的作品。

  【赏析】

  《望月怀远》是一首月夜怀念远人的诗,是作者在离乡时,望月而思念远方亲人而写的。起句“海上生明月”意境雄浑阔大,是千古佳句。它和谢灵运的“池塘生春草”、“明月照积雪”,谢朓的“大江流日夜”以及作者自己的“孤鸿海上来”等名句一样,看起来平淡无奇,没有一个奇特的字眼,没有一分点染的色彩,脱口而出,却自然具有一种高华浑融的气象。这一句完全是景,点明题中的“望月”。第二句“天涯共此时”,即由景入情,转入“怀远”。前乎此的.有谢庄《月赋》中的“隔千里兮共明月”,后乎此的有苏轼《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词中的“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都是写月的名句,其旨意也大抵相同,但由于各人以不同的表现方法,表现在不同的体裁中,谢庄是赋,苏轼是词,张九龄是诗,相体裁衣,各极其妙。这两句把诗题的情景,一起就全部收摄,却又毫不费力,仍是张九龄作古诗时浑成自然的风格。

  从月出东斗直到月落乌啼,是一段很长的时间,诗中说是“竟夕”,亦即通宵。这通宵的月色对一般人来说,可以说是漠不相关的,而远隔天涯的亲人,因为对月相思而久不能寐,只觉得长夜漫漫,故而落出一个“怨”字。三四两句,就以怨字为中心,以“情人”与“相思”呼应,以“遥夜”与“竟夕”呼应,上承起首两句,一气呵成。这两句采用流水对,自然流畅,具有古诗气韵。

  竟夕相思不能入睡,或许是怪屋里烛光太耀眼,于是灭烛,披衣步出门庭,光线还是那么明亮。这天涯共对的一轮明月竟是这样撩人心绪,使人见到它那姣好圆满的光华,更难以入睡。夜已深了,气候更凉一些了,露水也沾湿了身上的衣裳。这里的“滋”字不仅是润湿,而且含滋生不已的意思。“露滋”二字写尽了“遥夜”、“竟夕”的精神。“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两句细巧地写出了深夜对月不眠的实情实景。

  相思不眠之际,没有什么可以相赠,只有满手的月光。诗人说:“这月光饱含我满腔的心意,可是又怎么赠送给你呢?还是睡罢!睡了也许能在梦中与你欢聚。”“不堪”两句,构思奇妙,意境幽清,没有深挚情感和切身体会,恐怕是写不出来的。这里诗人暗用晋陆机“照之有余辉,揽之不盈手”两句诗意,翻古为新,悠悠托出不尽情思。诗至此戛然而止,只觉余韵袅袅,令人回味不已。

张九龄:《耒阳溪夜行》

  引导语:张九龄做了好几首优美的山水诗,《耒阳溪夜行》更是融情入景,体现了陶渊明对张九龄的影响。

  耒阳溪夜行

  张九龄

  乘夕棹归舟,缘源路转幽。

  月明看岭树,风静听溪流。

  岚气船间入,霜华衣上浮。

  猿声虽此夜,不是别家愁。

  【赏析】

  耒阳溪,湘江支流耒水,在湖南省东南部,这首诗作于公元726年(开元十四年),诗人奉朝廷之命祭南岳和南海的旅途中。诗人在秋夜行舟于耒阳溪上。

  清幽的溪山景色,触动诗人的情怀,由此产生淡淡的旅愁。与《浈阳峡》相比较,诗人更着意融情入景。全诗几乎句句写景,结尾才以一个“愁”字,画龙点睛般点出题旨。但诗中的明月、溪声、岚气、霜华、猿啼,无不浸透着诗人的愁情。可以说,情与景高度融合,浑然一体,构成清幽的意境。张九龄这几首山水诗,写景状物精细工丽,侧重于客观的刻画,由景物触发的情思没有借直接倾诉和议论表达,而是融情于景。情景契合,在艺术技巧上,受谢灵运影响的痕迹较重,显示了六朝山水诗向盛唐山水诗过渡的迹象。

  从写景的角度来看,这首《耒阳溪夜行》,体现了陶渊明对张九龄的影响。

  张九龄一生积极入世,他没有田园隐居的闲情逸致。但他却吸取了陶渊明田园诗对景物的描绘求神似而不拘泥形似,重意轻象、尚浑整不尚工细的艺术表现手法,将它们运用到山水诗的创作中。

  这首诗对明月、岭树、溪声、岚气、霜华,猿声的描绘,只以简练的笔触,轻淡地点染,并未作具体、细致、逼真的刻画,色彩也是淡淡的,却产生了高度传神达意的艺术效果。

  【作者介绍】

  张九龄(678—740),唐朝大臣。字子寿,一名博物,韶州曲江(今广东韶关)人。景龙(唐中宗年号,707—710)初年进士。唐玄宗时历官中书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中书令,是唐朝有名的贤相。公元736年(开元二十四年)为李林甫所谮,罢相。其《感遇诗》以格调刚健著称。有《曲江集》。

  拓展:

  浈阳峡

  张九龄

  行舟傍越岑,窈窕越溪深。

  水暗先秋冷,山晴当昼阴。

  重林间五色,对壁耸千寻。

  惜此生遐远,谁知造化心。

  【赏析】

  浈阳峡,是浈水中的一个峡谷,浈水源出江西省信丰县,流经张九龄的故乡曲江。

  这首诗描写在故乡峡谷溪流中行舟的情景。首联写峡谷的狭窄、深邃。诗人驾着小船,曲曲折折地穿过峡谷,紧紧地挨着山壁前进。颔联两句,分别写峡谷的'山和水。溪水那么绿,绿得昏暗发黑。尽管未到秋天,水面上沁出阵阵寒意。峡谷两面高山绵延,森林茂密,浓荫把日光遮蔽了,所以晴天也显得阴森森的。如果说颔联描写山水,是着重表现峡谷的清幽;那么颈联集中写山,则是旨在描绘峡谷的壮丽。峡谷内,千寻峭壁,相对屹立;山上层林尽染,五色缤纷。清幽而壮丽的自然景致,使诗人内心生出一种悠远的情思,惊喜地感叹天地、大自然创造孕育万物之心,真是深不可测。

  清人沈德潜在《唐诗别裁》卷一中说:“唐初五言古渐趋于律,风格未进。陈正字(子昂)起衰而诗品始正,张曲江(九龄)继之,诗品乃醇。”张九龄继陈子昂之后,大量运用五言律诗描绘山水,语言省净,清新含蓄,平仄和谐,粘对合律。大多数山水诗都能创造出情景交融、清远浑成的艺术意境。作为盛唐诗坛上年岁较长的一位诗人,张九龄在致力于写陈子昂式的《感遇》诗的同时,精心创作了数量丰富的山水诗,成为孟浩然、王维山水田园诗派的一位先导者。正如明人胡震亨所说:“张子寿(九龄)首创清淡之派,盛唐继起,孟浩然、王维、储光羲、常建、韦应物本曲江之清淡而益以风神者也。”张九龄的这首《浈阳峡》,就体现了他的山水诗景色清丽,文字洗练、意境清远这一个“清”的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