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之心的诗句


破碎之心的诗句

破碎之心的诗句

残损之心诗歌

  我的心啊

  你究竟丢失了什么

  使你这般惴惴不安?

  寒冬将尽

  忍冬的花儿还在风中摇摆

  春天的低语却迟迟未归

  而你

  这惴惴不安的心

  还在往昔的雪中留恋徘徊?

  是的

  你跟我说

  尽管冬天已逝

  可悲伤还要稍作停留

  她的脸庞

  将会渐渐隐没在

  三月里缠绵悱恻的漫天飞絮中

  且让她的声音

  循着你的脚步消失无遗

  我的心啊

  怀抱悲伤时

  就只剩悲伤了

  而你是——苍白的'劝解

  又有什么用?

  破碎的东西

  是永远也回不来了

  而我

  只能抱着这残损的躯体

  独自走向那

  芳草连天、南风吹散桃花的

  寂静之春

我用残损的手掌原文欣赏戴望舒

  我用残损的/手掌

  摸索/这广大的土地:

  这一角/已变成灰烬,

  那一角/只是血和泥;

  这一片湖/该是我的`家乡,

  (春天,堤上/繁花如锦幛,

  嫩柳枝折断/有奇异的芬芳)

  我触到/荇藻和水的微凉;

  这长白山的/雪峰冷到彻骨,

  这黄河的水夹泥沙/在指间滑出;

  江南的/水田,你当年/新生的禾草

  是/那么细,那么软……现在/只有蓬蒿;

  岭南的荔枝花/寂寞地憔悴,

  尽那边,我蘸着/南海没有渔船的苦水……

  无形的手掌/掠过无限的江山,

  手指沾了/血和灰,

  手掌沾了/阴暗,

  只有那辽远的一角/依然完整,

  温暖,明朗,坚固/而蓬勃生春。

  在那上面,我/用残损的手掌轻抚,

  像/恋人的柔发,婴孩手中乳。

  我把全部的力量/运在手掌

  贴在上面,寄与/爱和一切希望,

  因为/只有那里是太阳,是春,

  将/驱逐阴暗,带来苏生,

  因为/只有那里/我们不像牲口一样活,

  蝼蚁一样死……

  那里,永恒的/中国!

我的空中楼阁原文欣赏

  山如眉黛,小屋恰似眉梢的痣一点。

  十分清新,十分自然,我的小屋玲珑地立于山脊一个柔和的角度上。

  世界上有很多已经很美的东西,还需要一些点缀,山也是。小屋的出现,点破了山的寂寞,增加了风景的内容。山上有了小屋,好比一望无际的水面飘过一片风帆,辽阔无边的天空掠过一只飞雁,是单纯的底色上一点灵动的色彩,是山川美景中的一点生气,一点情调。

  小屋点缀了山,什么来点缀小屋呢?那是树!

  山上有一片纯绿色的无花树;花是美丽的,树的美丽也不逊于花。花好比人的面庞,树好比人的姿态。树的美在于姿势的清健或挺拔、苗条和婀娜,在于活力,在于精神!

  有了这许多树,小屋就有了许多特点。树总是轻轻摇动着。树的动,显出小屋的静;树的高大,显出小屋的小巧;而小屋别致出色,乃是由于满山皆树,为小屋布置了一个美妙的绿的背景。

  小屋后面有一棵高过屋顶的大树,细而密的枝叶伸展在小屋的上面,美而浓的树荫把小屋笼罩起来。这棵树使小屋给予人另一种印象,使小屋显得含蓄而有风度。

  换个角度,近看改为远观,小屋却又变换位置,出现在另一些树的上面,这个角度是远远地站在山下看。首先看到的是小屋前面的树,那些树把小屋遮掩了,只在树与树之间露出一些建筑的'线条,一角活泼翘起的屋檐,一排整齐的图案式的屋瓦。一片蓝,那是墙;一片白,那是窗。我的小屋在树与树之间若隐若现,凌空而起,姿态翩然。本质上,它是一幢房屋;形势上,却象鸟一样,蝶一样,憩于枝头,轻灵而自由!

  小屋之小,是受了土地的限制。论“领土”,只有有限的一点。在有限的土地上,房屋比土地小,花园比房屋小,花园中的路又比花园小,这条小路是我袖珍型的花园大道。和“领土”相对的是“领空”,论“领空”却又是无限的,足以举目千里,足以俯仰天地,左顾有山外青山,右盼有绿野阡陌。适于心灵散步,眼睛旅行,也就是古人说的游目骋怀。这个无限的“领空”,是我开放性的院子。

  有形的围墙围住一些花,有紫藤、月季、喇叭花、圣诞红之类。天地相连的那一道弧线,是另一重无形的围墙,也围住一些花,那些花有朵状有片状,有红,有白,有绚烂,也有飘落。也许那是上帝玩赏的牡丹或芍药,我们叫它云或霞。空气在山上特别清新,清新的空气使我觉得呼吸的是香!

  光线以明亮为好,小屋的光线是明亮的,因为屋虽小,窗很多。例外的只有破晓或入暮,那时山上只有一片微光,一片柔静,一片宁谧。小屋在山的怀抱中,犹如在花蕊中一般,慢慢地花蕊绽开了一些,好象群山后退了一些。山是不动的,那是光线加强了,是早晨来到了山中。当花瓣微微收拢,那就是夜晚来临了。小屋的光线既富于科学的时间性,也富于浪漫的文学性。

  山上的环境是独立的,安静的。身在小屋享受着人间的清福,享受着充足的睡眠,以及一天一个美梦。

  出入的环境要道,是一条类似苏花公路的山路,一边傍山,一边面临稻浪起伏的绿海和那高高的山坡。山路和山坡不便于行车,然而便于我行走。我出外,小屋是我快乐的起点;我归来,小屋是我幸福的终站。往返于快乐与幸福之间,哪儿还有不好走的路呢?我只觉得出外时身轻如飞,山路自动地后退;归来时带几分雀跃的心情,一跳一跳就跳过了那些山坡。我替山坡起了个名字,叫幸福的阶梯,山路被我唤做空中走廊!

  我把一切应用的东西当做艺术,我在生活中的第一件艺术品-------就是小屋。白天它是清晰的,夜晚它是朦胧的。每个夜幕深重的晚上,山下亮起灿烂的万家灯火,山上闪出疏落的灯光。山下的灯把黑暗照亮了,山上的灯把黑暗照淡了,淡如烟,淡如雾,山也虚无,树也缥缈。小屋迷于雾失楼台的情景中,它不再是清晰的小屋,而是烟雾之中、星点之下、月影之侧的空中楼阁!

  这座空中楼阁占了地利,可以省去许多室内设计和其他的装饰。

  虽不养鸟,每天早晨有鸟语盈耳。

  无需挂画,门外有幅巨画——名叫自然。

  作者简介

  李乐薇,祖籍江苏省南京市,台湾当代作家。上世纪五十至七十年代,台湾文坛出现了一段真空时期。这一时期的台湾作家没有前一代的文学遗产,纵的只有中国古典文学,横的只有外国文学。而台湾社会由农业型逐渐转向工业化的进程中,物质文明发展得相当迅速,人们急功近利现象异常突出。面对西方文化带来的影响和冲突,特别是面对物质文明程度的快速提高,目光锐利的知识分子们感到:人性一方面随着文明程度的提高而得到释放,另一方面这释放了的人性又常常表现出负面效应,从而又给自身带来了新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