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肠飘香的诗句


腊肠飘香的诗句

腊肠飘香的诗句

香肠飘香心情日记

  每年走进农历十月,咱们往往会忙碌起一种经典的食品。

  到底这东西是腊肠还是香肠已不可考。说它是腊肠呢,是因为得冬天加工,时近冬腊月才能食用;说它是香肠也不错,即便未成为盘中美食,只要一提及已是香气盈鼻,令唾液飞速分泌。

  你看,这一路走来,那大大小小的高楼小院,时不时总有它倚窗而挂的身影。倘若得见冬天里一缕阳光,那一串串丰满修长,节韵有致的身姿,便无遮无掩地出现在晾杆上了。

  一走进农贸市场的生肉铺,只要你多留心几眼大夹缝或腿肉,热情的老板立马会说:是不是装香肠嘛,这个肉安逸得很,好干溲哦!意思是绝非注水猪肉。而当老板为你取下肉过秤的时候,身后就会有人轻声说:装香肠不?大行大市的,一斤一块八。

  听妈妈说过一个笑话。说那时妈妈在师范读书,有一年从学校里省回去一小截香肠。外婆家人口多,一人只分到一两片。每人都吃得很高兴。妈妈说到这儿诧异地说:怎么他们吃了没生病呢?原来,外婆不知道香肠是要蒸或是煮的,就那么生着切片给家里人吃了。

  听这故事的时候,我正跟妈妈一起装香肠。

  我们将大块的肉切成指头粗细的长条,和上自配的调料腌渍。调料的主要内容是盐、花椒、辣椒面、白糖、白酒。其中盐一定要掌握好,过咸涩口,过淡肉会坏的。

  约腌渍两个小时后,就开始装入打点好的肠衣里。肠衣有时得自己加工,就是用筷子或木棍刮掉小肠上多余的组织,成薄亮的空肠,有时是已经加工好用盐腌过的。

  装肠比较好玩。用一个钥匙圈套在肠衣上,加点水润滑一下,就将肉从中灌进,然后一段段撸下去,再分段扎绳。力量得不大不小,不然那肠衣会裂的。全部装好后,要用滚水烫洗,然后扎孔排气,最后就是挂在风口处风干了。

  如果天气好,晾出的香肠颜色红白相间,外皮干燥皱,嗅一嗅,很有异香。如果连着遇到阴天,外皮上的盐分会结霜成霉就不漂亮,严重时还会使香肠变色变味。

  刚发现起霉的时候,我会用白酒来抹拭,父亲却要采柏树桠来燃起烟熏,说是这样可以除霉加香。我通常不乐意。因为熏的时候很容易让香肠出油爆裂,少了香肠原有的风味,却往往犟不过父亲的卫生意识。

  这几年装香肠越来越简便了。“蜀香”、“好人家”、“金宫”等香肠调料的问市,占了整个配料市场的极大份额,而铰肉机更让手工灌装香肠的人少了许多。

  除将肉大块切小块,混合调料,扎绳挂圈之外的工序,都交给了机械完成。肉切出的形状也由肉条向肉片转化。成品的`形状均匀,品质如一,并且装出来的成品不再扎孔排气,因为几乎找不到有孔的地方了。也不烫洗,这样装出来的颜色尤其漂亮。

  以前我们都装猪肉的,现在不一定了。去年父亲就做了牛肉的,据说还有装羊肉,甚至是狗肉、兔肉、鸡肉的。

  而味道,也从最初的麻辣到现在的多种口味。常见的川味是酱香较重的,而广味自然是咸甜可口的。

  这些年咱们的香肠是越来越有名气了。外出的游子到了这季节,少不得会收到包含乡情的礼物,至于馈赠友人,只怕香肠也将属于首选吧。

  侃到此处,不免提提香肠的历史吧。据说有猪的时候就有香肠了。那时候人们用竹筒来装,然后烤着吃。后来有个姓刁的屠夫发明了用猪肠灌制,从此风行于世。

  也有人说,香肠就是国外的火腿嘛。其实不然。火腿里要加好多淀粉的,咱们的香肠是不加的。如果加了,最多叫腊肠,绝不能叫香肠的,因为它不是良心牌的。

  只有良心牌的腊肠才配叫香肠吧。是不是这个理呢?

年糕飘香心情日记

  在儿时的记忆中,给我印象最深刻的事便是舂年糕了。不仅是年糕的滋味滑润软糯,更是因为一到舂年糕的时候,离年也就不远了,孩提的我们就在舂年糕的快乐中迎接着新年的到来。

  那时,舂年糕对乡下的每户人家来说都是一件大事,早早地做好年糕,那就意味着来年能“年年高”,才能在新的一年里有一个吉祥的征兆。于是,刚进腊月,乡亲们就忙碌开了,总是约好了几户人家一起舂年糕,一来相互有个帮助,二来图个快乐。

  舂年糕得忙碌好一阵子。得先早早地浸好米。乡亲们总是挑选上好的糯米浸到水缸里,待米浸了两天后,再将它研磨成粉,然后把米粉盛放在布袋里,用大石压一个晚上,将米粉中的水分压榨干。到了第二天,便是舂年糕最热闹的时候。几户人家聚集在一起便忙碌开了。这舂年糕也是有分工的,女人们先将米粉在一只大饭锅里蒸熟,男人则将蒸熟的米粉放在一只捣臼中使劲捣,以增加米粉的粘性。而孩子们则早已等不及那米粉散发出的阵阵芳香,迫不及待地将一团团刚蒸熟的米粉塞入自己的嘴中。等将米粉捣到一定的`程度后,便大小齐上阵,做起年糕来。

  做年糕是有工具的。那时,基本上每家每户都有自己做年糕的模具,上面写着一些“年年有余”等吉祥的话语。扯一团米粉将它搓成长条形,然后再用模具轻轻一压,一块块年糕便呈现在面前。而这时也是孩子们再兴奋的时候,玩惯了泥巴的孩子此时都玩起米粉来,纷纷做起各种各样的小动物。大人们也不会斥责孩子的,只是投以一个微笑,因为他们也知道,这时候正是孩子们一年中最开心的时刻。那些在孩子手中不成形的米粉在大人手中却很是听话,往往是还没等孩子看清楚是怎么回事,一只只神气毕现的鸡或鸭便呈现在孩子的面前,而这也成了孩子们争相抢夺的对象。

  不过,在家舂年糕的热闹很快就消失了。在我读小学时,村里开办了一家年糕加工厂,那舂年糕也就成了机械化。也许是乡人们也厌倦了自己舂年糕的繁琐,不再相约一起舂年糕,而是直接将浸好的米送到了加工厂。加工厂的生意很是红火,我也曾随母亲去加工厂舂过年糕,那加工厂外的晒场上排满了舂年糕的队伍。不过,因为没了农活的忧心,大家也不为这排队而着急,反而是利用这个机会闲聊起来。往往是下午排的队,轮到舂年糕时却已近午夜。孩子们总是趁着师傅不注意时从机器口抢下一小团,放在嘴里跑掉了。惹得师傅在身后大喊,“这是谁家的孩子,到这里来偷年糕吃。”不过,师傅的话却会激起周围疲惫的人们一片哄笑,大家都知道,没有了孩子的这番打闹,那舂年糕也就会失去了些许快乐。

  可现在,那村里的年糕加工厂也没了身影,因为基本上没有人会在年底再挤着去舂年糕。年糕也不再是乡人们过年时的必需品,在乡下的家里一年四季可以看到年糕。母亲告诉我,现在乡下买年糕也和城里一样方便,要吃年糕了就上集镇去一趟。而且也不再只在过年吃。听了母亲的话,我倒有一点失落。

  前几天,年幼的女儿吃着年糕问我:“爸爸,我们自己做年糕怎么样?”我无语,我在家里和女儿包过饺子,做过汤圆,而这年糕却需要许多复杂的工序,而且那些工具对于女儿来说早已是一种陌生。我只好敷衍女儿说:“下次有空再做吧。”我不知还有没有这种机会,可以让女儿看到舂年糕的那份热闹。或许,有一天,当有人觉得乡下过年舂年糕已成为一种记忆,而那些舂年糕的工具已快成为一种历史时,才会将它拍成记录片,那女儿就有幸能看到那年糕飘香的热闹,能感受到我儿时的那份快乐。

飘香的爆米花心情日记

  在我们家乡的小巷里,时常会有爆玉米花的。老远老远就会闻到爆玉米花的香气,那味道好香好甜哟!让人不由得深吸一口气,好像要把那玉米花的香气一股脑吸进肚子里。

  小的时候,只要是哪个鼻子尖的,一闻到有爆米花的香气,喊一声,我们这一帮人便跟着一窝蜂地跑去,叫着嚷着要冲刺般的,跑到近前,围了一圈,看着一个摇黑铁罐子的老人,稳稳当当地坐着,不慌不忙地摇着转圈儿,那铁罐子里装的全是玉米,它是一个椭圆形的,中间粗,两头细,细的地方架在一个铁架子上,肚子下面的炭火烧的很旺,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就这样摇上几十下,老人停下来,看一下手中铁罐子头上的表盒,大约时间到了熟了。

  老人把铁罐子从火上搬下来,放在一个大铁网子前,那麽‘砰’的一声,眼前便是一阵烟雾缭绕,什么也看不见,待雾气散尽后,就见铁网子附近有蹦出来的.玉米花花。我们这些小顽皮先是哄得一下散开老远,两只手紧紧地捂住耳朵,等那声音一过,便从四处跑来喊着抢着去捡,等到再也找不到了,才停下来,把捡到的爆米花放一颗到嘴里尝尝,噢!好香好甜啊!我们一个个嚼得津津有味,似在品尝天底下最好吃的东西,就这样一直玩到天黑,只到大人来叫时,也还是舍不得离去……

  刚出锅的爆米花,又热又香又脆又甜的,格外好吃,真赛过美味佳肴了!那时候家里穷,只能看着别人去爆玉米花,而我们只有站着看的份,偶尔去捡一点吃了。物以稀为贵,那时好珍惜啊!往往得不到的东西就特别珍贵,特别的香甜!在我童年的记忆里,最好吃的零食莫过于爆米花了!

  一晃,二十几年过去了,如今的爆米花,虽不多见,但也有一些闲不住的老人,在街上摆了买,不同的是,都是爆好的拿来卖。现在,一切都富裕了,日子也好过了,但那香甜可口的爆米花还是那样吸引我,让我不由想起童年的往事来。现在可以一袋一袋买来吃,却不如从前童年里的那般香那般甜了,可能因为那时得不到的缘故,才让我那样想念,人往往因为想要而得不到,才会去追求,才会久久难忘,人生很多事情都如此。

  童年那飘香的爆米花,成为我一生中最难忘的事情,一闻到那远远的飘香着的爆米花,思绪便不由得被拉回到童年中,带着那份渴望去寻觅,寻觅童年里那飘香的味道……

又是一年香肠飘香作文900字

  天气越来越冷了,我紧紧的缩紧身子,如同一只冻僵的鸟,走在这通往回家的路上。突然,我停住了脚步,不远处,挂着一串串红白相间的东西,像一条翻旋着的龙,不见其发端,也不见终极,一轮一轮的。从远去看,上面发着亮,走近一看,啊!是香肠。看到香肠,不由得构起了我的回忆。我小的时候,每当到了这个季节家里总会灌几斤香肠,然后拿回来在太阳底下晒着。我每次看着它们在太阳底下懒洋洋地晒着,真想拿一段把它蒸了。可也许是我喜欢吃香肠的缘故吧,总觉得香肠在外面的日子待得太久了,每天都去看看,也每天都问父母,什么时候才能吃香肠啊!父母总是说不急不急,过一段时间就能吃了。眼看着香肠“回家”的日子越来越近,准备吃个过瘾。可这时候冒出一个抢吃香肠的家伙-鸟。

  有他,每天香肠上准有新的“伤口”,弄得香肠“血流不止”。没办法,只能等着香肠快快晒好。有人说:’‘吃香肠等太长时间了。’‘倒不如吃吃腊肉。可我不这么认为,香肠有它独特的香味,腊肉只不过是咸咸的罢了,不能把这俩者混为一谈。还有人说:“吃香肠何必要等呢?超市里有专柜卖香肠的。”我可以推测出这人大概没吃过真正的香肠,只知道吃超市里那甜甜的香肠。要想拿挂在市场上的肉,又甜又没嚼劲,那是什么肉啊?真不敢想。听了上面两者说的话,不禁想起我曾经把火腿肠和香肠搞混过。那英语书上香肠的插图竟画成了火腿肠的`模样,于是,我总是把这两者搞混。不知什么时候坐在餐桌旁,厨房里飘来一阵香味,过了一会儿,桌上便多了一盘菜-香肠,我细细地品尝着,心里有说不出的满足。想到这,我不禁加快了回家的步伐,可忽然想起,家里还没灌香肠呢!我不禁感到失落,把眼往四周一瞧,发现小摊锅里的油正滋滋地响着,旁边就有几串香肠,我不禁心一动,掏出钱,来了一串香肠,我细细品尝着,香肠的香味又穿梭在我的鼻孔里,回家的路上多了一丝香肠的香味。